陈林 苔痕·和 纸本水墨设色 2018年
艺术家面对古今中外的取舍是何其的难。一方面,传统太强大,怎么能回避掉伟大的文化系统。另一方面,越是参照,越是难以离开,因为在参照的过程中越来越发现之前没发现的伟大,越陷越深。所以我个人认为,所有传统都在那儿,力量都在那儿,没必要回避。艺术家只要不断地尊重自己的感知系统,所有一切都是塑造自己的资源。自然就会建立自己的创作方法和思考方向,艺术家必然是人格上极其强大的人,也就没有了中外古今,只有当下。
水墨艺术还是要在不断地突破知识系统中确立形象,打破固有观念。一切文化的转变都只是因为人的改变。它没有预判,只有探索的不归路。水墨不是黑的,前面始终有光。我们应该朝着心的方向大步向前。 (杜小同)
近年来,我越来越对极致、简洁的东西感兴趣。一直在做一些水墨学术上的研究,物或景色的描绘,率性随意的笔触和墨色渲染强调的是直接、强烈和刺激。黑和白是两个极端,水墨通过水这种媒介来进行黑和白之间的融合。
我的水墨大部分表现的是一些战争题材,战争题材揭示了人和社会复杂的关系,带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对我而言,画自己的概念。象由心生,随性而为。
水墨艺术的未来,到底走向何方?主要是看艺术家对待水墨艺术的态度,有独立人格的艺术都可成立。 (王劲松)
我一直不太认同把水墨当成“运动”来看待。“运动”意味着短暂,但我相信它的发生是细水长流的。随波逐流的人总是有的,但因为目前生存环境的困难,有的人自动离场了,而那些好的样本只会更好,更稳健地发展。学术上的发现,以及被国际范畴重视,在这一点上,水墨的疆土正在外延,开始有了国际认知的价值,这是非常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