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史箴图》(局部)
想想个中道理,似乎相通处也在于一个大的历史背景,从一个黑暗的时代(汉末政治的昏暗与“万马齐喑”的欧洲中世纪)进入一个发现人、关注人的时代,一个追求个性自由,也即真正发现人文主义精神的时代真正降临,而无论是顾恺之画作、右军父子的书法以及陶潜、郦道元诗文所凝固的“晋人之美”,还是千年后的欧洲“文艺复兴”诸多巨匠,莫不如此。虽然早慧的汉人这种追求自由与人文的精神与努力其后却又屡屡被异族打断,从五胡乱华,到女真、蒙古的肆虐,再到满清、日寇的侵吞,而在一系列反对异族的时代,却又往往一直诞生最具中国文化之美与人性光辉的极品之作,从这一点看,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