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尼尔（Alice Neel）

爱丽丝·尼尔，《西班牙家庭》, 1943，布面油画， 86.4 × 71.1cm © The Estate of Alice Neel and David Zwirner Photo © Malcolm Varon

爱丽丝·尼尔，《南希和奥利维亚》(展览现场，局部), 1967, 布面油画, 99 × 91.4cm, Collection of Diane and David Goldsmith, The Estate of Alice Neel Photo©myoldpapers

爱丽丝·尼尔，《怀孕的玛格丽特-埃文斯》, 1978, 布面油画, 146.7 × 96.5cm © The Estate of Alice Neel and David Zwirner. Photo©Kerry McFate

爱丽丝·尼尔（Alice Neel）

然而，艺术家笔下的母亲也并不总是温情的。对于20世纪最具个人化特征的女性画家之一——爱丽丝·尼尔（Alice Neel）而言，无论是面对母亲、还是自己作为母亲，她都处于痛苦尴尬的关系里，不被认可。她笔下的其他母女肖像也常流露出一丝紧张焦虑、或是茫然不安的神态。她的创作充满人文关怀，她曾画过一系列怀孕的裸体女人像，不加掩饰地突出了女性怀孕期间的身体变化与情感焦虑。她将此视为“生活中的基本事实”“人类经历的一部分”，她所描绘的这些即将成为母亲的女性不是性对象，不是装饰品，而是真实存在的、普通寻常的人，“怀孕的女性有一个明确的声明：她是非卖品。”

在她们的创作里，既能看见母亲的慈爱温柔、坚韧强大，也能发觉母亲的脆弱、痛苦与彷徨。女性成为母亲不是易事，不是抽象单一的“为母则刚”，而是经历着确切的疼痛和具体的生活。我们希望妈妈们能够摆脱束缚做自由的自己，也需要我们摘除刻板印象与规训，看见和理解真实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