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1969
在消弭艺术与生活的差异上,梅尔兹拥有她的特殊性。这种特别之处始于她在贫穷艺术群体中所占据的边缘位置,以及她如何在边缘上找到自己的道路前行。她将自己的边缘性转变为无拘无束的个人独创性。许多贫穷艺术家过于执着于自我,甚至有些自满,而梅尔兹却始终力图在艺术中展开温和、亲密的相遇。她的作品都是寄寓于家庭生活的积极内容。梅尔兹坚定地拒绝被称为女性主义艺术家,即便如此,她的独立性使她成为女性主义分析的理想化身。她揭示了限制所在,然后去冲破限制。她将自己和世界的摩擦变成了轻快的叙述。
(本文编译自《The Art Newspaper》、《New Yorker》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