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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白野夫当代水墨艺术(一)

2025-08-04 12:39 文章来源:人民美术网   分享到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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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简历

白野夫,号老懋、右一山人。

1963年生于河北深泽,就学于中央美术学院,独立艺术家。曾为中国少数民族文化经济研究所、中国少数民族文化艺术基金会秘书/中国文化遗产保护研究院当代属灵艺术研究所所长/国际艺术家协会理事(法国)“0”水墨艺术委员会主任。

在国内外举办个人作品展及参加群展数次,出版个人作品集数种。艺术秉持传统艺术与当代艺术并行,传统滋养当代,当代丰盈传统。

《灵墨》获美国新世界艺术博览会(2021/art EXPO network/U.S.A)优秀作品奖、《丽人行图卷》获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发展基金会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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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与骨》365×150cm 水墨丙烯宣纸 2016年

 

白野夫水墨艺术的灵性奥义

岛子

白野夫是一位具有代表性的当代水墨画家。他早年在中央美术学院受到过系统的中国画专业训练,在中年之后逐渐形成自己的绘画风格,接近花甲之年,他依然保持着一个使徒做盐做光的使命感,沉潜坚韧,负重而来,与神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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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200×200cm 水墨丙烯宣纸 2014年

纵览白野夫的不同时期作品,其表像并非出乎单一的文人笔墨传统文脉,也不仅仅是中西融合的现代性进路,尽管循从此二者可以大致领略其作品风貌,也能够并入近现代的主流水墨视角,但如若深度理解他的作品,自是不能脱离其植根的基督精神或神学意义的“灵性世界”,而单纯拘泥于某些形式技法的分析。这是因为,理解一位属灵艺术家之前提,首先是一种关乎真理的态度,其次也关乎“灵魂之画”本体认知的真实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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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洗》137×68cm 水墨宣纸 2019年

在白野夫的笔下,灵性世界之所以被展现并不同寻常地描绘出来,不是因为它不存在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发挥,而是关于信仰超越性的信念,体验到它的存在,它无处不在的异象,并且在理性上认信这种生命的存在是始终不可推诿的。如果不是透过启示和隐喻,我们便无从认识神,更无从坚守人的本分。神是真光,是一个无限的存在,只有透过启示和隐喻的方式,才能以纯粹有限的笔墨形式把握神圣。因此,灵性世界必须被艺术家的意志赋予美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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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之间》200×200cm 水墨宣纸 2010年 

富有主动性和创造性的艺术家的心灵和想象力,不仅重新发明和描绘了灵性世界,而且也重新发明和描绘了永恒的自然界和人在世界中的现实处境。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人曾以神圣的形象被创造出来,其终极原因来自道成肉身的奥义。

那么,如何在信仰经验的传达与艺术审美形式的建构上,表现出一定的公共性,也就是说,既传达出复杂的信仰经验,又有笔精墨妙的美学特征,这虽然是属灵艺术家面对的创作难题,但也应该是必要的艺术自觉。我们从这个维度考察白野夫的创作,或许可以为这一难题提供许多有益的思考。

dbtcx3ncu6ckeoua9g.jpg 《七支号的预言》90×145cm 水墨.丙烯.宣纸 2019年

对属灵艺术家而言,用中国的笔墨或者书法意蕴来虔诚表达其所信靠的灵性世界,始终存在一定的难度,如前述所言。中国的笔墨传统多是用来表达文人旨趣的,例如讲究气韵、笔意、骨法、解衣磅礡、登楼去梯、畅神卧游、诗画一律,甚或钟情于禅意的空灵虚静、萧条淡薄、天真平淡等等。其审美宗旨在于抒写心象和意象,所谓“心画”,内师心源,远离颠倒梦想;外师造化,不拘泥于具象的客观性。实际上,这种文人艺术旨趣既奠定了白野夫的绘画美学基础,同时也为其带来新的融合与强有力的转化,显然,现代性的创新观念更在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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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1》200×199cm 水墨丙烯宣纸 2019年

白野夫的属灵水墨艺术特性也是其灵性奥义所在,整体上可以从下述两个主要方面来读解:

其一是物化的灵性化转换

这方面的显著的开启如《梦蝶》六条屏,作品解构了庄周梦蝶的寓言,以半写意半抽象的形式营造出飞舞回旋的蝴蝶意象,线条劲利毫不滞涩,色彩浑厚斑斓,每个条屏既是独立的语言事件,又与其它的条屏的叙事蕴涵相互响应,它们之间构成了开阔的空间感、缜密的逻辑关系,所谓空谷足音,秘响旁通,为的是让蝴蝶意象幻化为十字异象,生成于唯一,别无其他。这样一来,原本是一个主客观相互物化进而羽化空无的道家哲思,被解构为生命更新、心灵得救的恩典异象。在此,光的色调主导并统一着跌宕起伏的情致,光韵-灵韵在白野夫的水墨中充当着主旋律,它是灵性的底色,是喻体的本体。《破碎的老我》则是借助另类的自画像形式深化了因信称义、生命得以更新的主题,因此我们可以意会到,一系列碎裂、离散、分崩离析的人物形象不仅向罪而死,且在死后归来,进而被光的十字澄明、净化,然后聚合、重塑,复活为有信有望有爱的大写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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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178×190cm 水墨丙烯 2011年

此外,他的物化-异化-灵化三重演绎,在《不死就不能生》(行为)、《恩典与破碎》(装置)有着更深刻的发挥。前者以身体的仪式性,表演人的罪性被埋葬、灵魂被唤起以至复活的过程,作品充满信仰的张力,对当下的成功神学具有挑战性,犹如一种旷野呼告,澄明基督信仰的核心,是把道成肉身看做最高的神圣时刻。后者寄寓了在恩典里面获得新生的盼望,实物的十架实际上是细碎之物拼贴而成,它聚焦于前景,具有强烈的冲击力,令人触目惊心,把我们的目光引向更深的起源,背景是泼墨挥洒喷溅而出的圆圈,气势浩大弘辉,有意味的是这圆圈并未闭合,是一种未然状态,它不是一种存在形式,而是一种生成形式(a form of becoming),艺术家给出的时间尺度,既是当下的,也意味着我们处在这个时间之流中的已然与未然、失乐与复乐的处境,以及虔敬的精神质量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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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呼唤-2》180×60cm×7cm 水墨宣纸 2014年 

其二是为笔墨语言赋予灵性归宿

“这借着水和血而来的,就是耶稣基督;不是单用水,乃是用水又用血,并且有圣灵作见证,因为圣灵就是真理。作见证的原来有三:就是圣灵、水与血,这三样也都归于一。”(约翰一书5:6-9)

在白野夫的笔墨语言中,笔法、墨法、章法已经归向了灵语的境地,正如约翰的经文所给出的启示,水墨之水的精神属性是施洗之水,是灵之活水,更为关键的是救赎之血的临在,与圣灵一同见证着永恒,为人类做出了挽回祭。缘此之故,他的作品日愈展现出救赎与赞美的深远图景。例如《灵、水、血》就是将三者融通、契合,以其笔意、色彩、书写性的线条阐释的相当新颖,持续演进的作品还有《灵魂的呼唤》、《灵与魂的对话》、《仰望》、《末了》等,形成了一种宏阔而简约的风格。他擅长以粗线条轮廓线刻画人的丰富情态,既有着抽象的悲鸣、孤寂,又能感受人神和好的慰藉和愉悦感。他的技艺赋予灵的不可见以可意会的光韵-灵韵,而他的水法(铺水、覆水、水破墨、墨破水)相应地使得画面产生出温润的氤氲感和明净的圣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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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相》184×225cm 水墨宣纸 2017年 

可见,技艺上的执简以驭繁,显然不是语言和想象力的偏差,而是水墨经验与信仰经验及灵性超验的多重积累所形成的凝练。他的水墨除了灵活妙逸的白色以及“计黑当白”,整体营造出光韵以至灵韵,最终转换了传统的气韵观念,转换了骨法、骨性乃至于风骨诸多水墨审美的本体论修辞。与此同时,贯穿其水墨谱系的作品如《一霎时》、《灵生》、《本.相》、《风.骨.风之骨》、《唯一》等,创造出一个与自己世界观同构的语言与形式的归一圣域。

dbtcykr7wooxkc4bs2.jpg 《迷狂》143×365cm 水墨丙烯宣纸 2016年

除了以艺术家作品为中心的阐述,我们有必要从当代艺术史的发展脉络来考察灵性绘画的关联的写意、抽象的非写实的风格。对于非对象化的,非客观性的执着,在当今的可能性意义究竟在何处。在西方,像格林伯格主张摒弃绘画的宗教性、文学性,摈弃其功能性,主张绘画本体的平面化,所面对的一个最大问题,就是力图在方法论上解决绘画形式本身的语言独立意义。这种从形式主义发展起来的进路,实践上也走不下去,而且也并不像他期待的那样。当波普艺术应运而生,伯氏的理论主张就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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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新地的盼望》200×200cm 水墨丙烯宣纸 2014年

抽象艺术有两极:一极是表现性的,像波洛克,德库宁等,这是一种源自德国浪漫主义和表现主义的风格演变,它也不仅仅就是非叙事、或非象征的,那是不可能的。好在这一路保守了浪漫、表现的诗性情怀,而罗斯科、纽曼则寄予犹太-基督教的终极关怀。只有抽象的另一极,极端化的极少主义,才做到非叙事性,但实际上极少主义也寿终正寝了。诸如激浪派,像约翰·凯奇、白南准等人,他们还是融通了东方的禅宗、道家等思想。把虚无、空寂、冥思的意涵收纳于囊中。再看巴门特.纽曼的作品,始终有一种创世记的异象性结构。他的硬边抽象里边充满了“太初有道”、“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的无形大象,充满宏阔的虚静感、悲剧性,也就是利奥塔认信的“后现代性的崇高”,那种不可再现的表现性。后现代性的崇高,并非古典的、浪漫的史诗叙事、启蒙理性的叙事、革命的解放的全能叙事,不是这些陈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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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问》235×53cm 水墨宣纸丙烯 2014年

所以,我们有学术责任通过神学来考虑这些紧要的问题,灵性艺术在当今的可能性,其历史渊源何在,其现实条件为何,我们如何建构它。在中国水墨的笔意、笔法里边,它本身可能就蕴含了的形上的、超验的、灵魂的因子与解数。笔墨的黑白、干湿、浓淡、枯润、疏密,自由线条的千变万化气息甚或墨象的奇诡迷离,凡此种种都可以加以解构、转换,寄寓圣道、彰显灵性。如果说移花接木是一种转换、生成策略,那么,变血为墨就不失为可信的永恒回归,这是因为,万物都在圣灵的看顾当中生生不息。这或许正是白野夫水墨艺术的灵性奥义所在。

2020年夏,北京

(岛子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诗人、学者、艺术批评家、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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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103×103cm 水墨.宣纸 20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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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拔》137×68cm 水墨宣纸 20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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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老我-4》180×160cm 综合材料 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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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灵魂》138×67cm 水墨丙烯宣纸 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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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200×200cm 水墨.丙烯.宣纸 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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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感的天使》167×68cm 水墨宣纸 2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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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75×91cm 水墨宣纸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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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92×75cm 水墨.丙烯.宣纸 2017年 

个展

2024 “道法·心墨”——白野夫水墨画展/聊城书画艺术馆/聊城/中国

2021 “进入内室”——白野夫根性水墨交流展/上能艺术当量美术馆/北京/中国

2021 “恩典涌流”——白野夫作品分享会/神州更新协会/北京/中国

2014 “灵魂之锚”——白野夫当代属灵艺术展/上能艺术当量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3 此时彼刻——白野夫艺术作品研讨会/中国书法院展览馆/北京/中国

2012 白野夫水墨艺术展/东方既白美术馆/济南/中国

1997 白野夫水墨画展/臻雅轩/新加坡

1992 白野夫水墨作品展/觐唐庄/中国台湾/中国

 

群展

2024 “中日当代艺术(京都)交流展”/堀川御池Gallery/京都/日本

2024 第25届/双人国际/当代艺术线上邀请展/北京/中国

2024 “中国宋庄艺术史”——首届现场展/徐悲鸿艺术交流中心/北京/中国

2024 “尘世-圣境”第七届基督教当代艺术展/Virginia Exhibition Address/弗吉尼亚/USA-/New york Exhibition Address/纽约/USA

2024 “烎”2024中国宋庄(国际)当代艺术跨年展/宋庄北向阳光艺术区A10号/北京/中国

2023 “异象·处境·关怀”第六届JDJ当代艺术展/JDJ文化艺术基金会/多伦多·纽约

2023 “水墨·异象”/SJYSG研究·实验/济州岛/韩国

2023 “合而不同”艺术名家邀请展/千祝文化网美术馆/北京/中国

2023 “融·相”2023红砖房国际艺术邀请展/旭川/北海道/日本

2023 “潮”当代艺术邀请展/伊莎公共文化中心/北京/中国

2023 水墨作品《风》入编中国国际出版社出版的《当代艺术全集》

2023 “当代艺术名家”邀请展暨新国潮艺术大展平行展/上上国际美术馆/北京/中国

2022 《丽人行图卷》“世界艺联艺术大奖赛”获荣耀金奖/联合国科教文组织发展基金会、世界文化艺术联合会/纽约/美国

2022 韩中日ART光州国际艺术邀请展//光州/韩国

2022 “0”水墨时象艺术/Abstraction of natural/NO.2线上展

2022 “自然的抽象”——当代艺术展 Abstraction of natural/NO.1线上展

2022 “见山”——个山八友第4季艺术展/个山美术馆/北京/中国

2021 “灵墨艺术”——新世界艺术博览会/art EXPO network/U.S.A(优秀奖)

2021 “新碰瓷”——纸本名家邀请展/上上国际美术馆/北京/中国

2021 “精神密码”——第二届国际艺术联展/茂空间/北京/中国

2021 “爱.和平.美”——跨界美学论坛/九国际艺术区/北京/中国

2021 “大手牵小手”——水墨艺术巡回展/辽宁美术馆/沈阳/中国

2020 “国际艺术家联展”/蒙特姆艺术中心/首尔/韩国

2020-2024 “物与灵”(国际)艺术巡回展/Calvin University (Michigan)——加尔文大学(密歇根) Ridley-Tree Museum of Art @ Westmont College (California)——雷德利树艺术博物馆@韦斯特蒙特学院(加利福尼亚州)

2021:Exhibition resumed travel in January 2021——展览于2021年1 月恢复线下举办 Messiah University(Pennsylvania)——弥赛亚大学(宾州) Belmont University(Tennessee)——贝尔蒙特大学(田纳西州)Samford University(Alabama)——桑福德大学(阿拉巴马州)Bethel University (Minnesota)——伯特利大学(明尼苏达州)2022:University of Dayton(Ohio)——代顿大学(俄亥俄州)Tabor College(Kansas)——塔博学院(堪萨斯州) Mount Vernon Nazarene University(Ohio)——弗农山拿撒勒大学(俄亥俄州) Taylor University(Indiana)——泰勒大学(印第安纳州)2023:SetonHall University(New Jersey)——西顿霍尔大学(新泽西州)Duke Divinity School (Duke Initiatives in the Arts-DITA)(North Carolina)——杜克神学院(杜克艺术倡议-DITA)(北卡罗来纳州)Ouachita Baptist University (Arkansas)——沃希托浸会大学(阿肯色州)

2020 第25届秋季广州国际艺术博览会/南丰国际会展中心/广州/中国(优秀奖)

2020 “个山八友”画展/个山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9 “现象·2019”——水墨艺术呈现展/上能艺术当量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9 “转承与变革”第五空间邀请展/上上国际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8 “亚细亚”国际交流展//光州/韩国

2018 “全南.北京”——国际艺术交流展/上能艺术当量美术馆/北京

2018 “自反-矩阵”中国青年艺术家作品展(第三回)/凤凰含章艺术中心/北京

2017 第二届中国当代水墨年会/欧菲堡国际酒庄/北京

2017 “欢乐颂”上上美术馆十周年艺术作品展/上上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6 “结点。突破”当代水墨艺术展/上能艺术当量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6 “他不在这里”行为艺术展/798爱门画廊/北京/中国

2016 东亚(中、日、韩)艺术展/金岛博物馆/金岛/韩国

2015 “处境与关怀”第五届中国基督教艺术展/南京艺术学院美术馆/南京/中国

2015 “水墨战争”——上能水墨艺术交流展/上能艺术当量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4 “大象之相-当代中国艺术邀请展/上能艺术当量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4 “净行”第二回展/中国抽象艺术馆/北京/中国

2014 “中国新野性艺术邀请展-首展”/宋庄罗丹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4 行走的时间-纸上艺术作品邀请展/上苑艺术馆/北京/中国

2013 “我们:1994-2013——中国宋庄艺术家集群二十周年纪念特展”/宋庄美术馆/北京/中国

2013 生命树-当代艺术展/M ART CENTNR/上海/中国

2011 经典水墨邀请展/798盛世空间/北京/中国

2009 国际圣艺术展/艺术中心/吉隆坡/马来西亚

2004 中国当代水墨作品展/麦粒美术馆/汉城/韩国

2003 中国现代艺术作品展/国际马可.波罗协会/巴黎/法国

1995 95’新剪纸艺术展/北京当代艺术馆/北京/中国

 

责任编辑:蔡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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