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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赵冷月是一位有自己艺术理念的探求者。他曾在《书法研究》以《书法创新的个性不能脱离传统法度》为题发表专文,认为“每一个时代取得成功的大书家无不首先具备对前代书法继承的一面,尤其是对传统法度的继承,这构成了一个书家是否站得住脚的基点。”他每日临池,遍临百家,形成“以碑破帖,以帖养碑”“以碑立骨,以帖养韵”的创作见解。他将古人的“学而能化” “不囿成法”用在了对传统经典和新出土书法资料的借鉴中。赵冷月先生文化底蕴深厚,在创作中尤其重视书写文本与内心表达的契合和共情。他在孤寂的摹古和激情的创作中锻造自己的笔墨语言,但反对“任笔为体、聚墨成形”的野狐禅和江湖书法。他洞见了传统书法进入现代文化语境后可能出现的危机,认为“他们把书法当作一门廉价的艺术,以为就那么几根线条的变化,可以任意为之,只要所谓的事实上连自己也难以名状的个性化得以发挥,即可轻而易举取得成功,这就完全错了。”赵冷月强调:成就卓越的书家应该做到“法度中见性情,性情中见法度。”这种创作理念俨然仍在对今天书坛敲响着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