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小唱
海江的这种气派的中国画美人图,让中国画美人图有了更多的想象力和发展空间,招唤着中国精灵向世界试着迈步。
我们的中国画人物画,从古到今基本上是屏蔽色彩的功用,限制色彩发挥向西画那样的多向度。所以开放改革至今中国画人物画色彩激烈的探索后仍始终步覆蹒跚,象林凤眠先生以突击队的精神牵领色彩在中国画人物画领域里打天下,致力于中西融合,可如今仍不能“茁壮成长”。 所以我们感叹中国画人物画没色彩时,又不免有几幅艳丽作品没有让我们忘记“林凤眠式” 还存在。这种不死不活的状况在我看来是没有真汲取西式画的营养,我们的中国画有了些色彩,甚至象黄永玉先生的色彩都没有一个灵魂的东西,那就是色彩的阳光感缺失。冯海江的中国画现代美人图,在这一方面给了我们榜样性的典范,一种可以真正意义上的中国画色彩宣言。
同时,海江现代美人图的创新,穿越着或正在穿越西方的现代性,他的现代美人图超越东西方二元文化对立。在西式和中式的技法上另辟蹊径,走前人没有走过的路,在中国画上画着西画,中西结合没有刻板,也没有故意,一切都那么天然趣成出神入化,我们从那一张张不用线的脸上看到了造型的准确和高难度技法。海江以不同以往的绘画方法塑造着中国画人物画民族性格的新品质,世界着并民族着,构建了一个新的民族式样。这个式样具有中国画美术史价值的式样。
例如他创作的《长禽流云去无声 会心一笑我为峰》这幅作品,画中的她支起柔软的脸庞,用柔软去想象世界崇高中的去无声中的我为峰。她笑着告诉我们,用不着屈原式的硬度,一切皆象长禽流云去无声一样怱怱走过,那正是我们。在人类中她们是另一式高度,她没有雄居天下那种山高我为峰,有着离我不道的天然之峰。
这正是女人的生命价值。一个没有被物化的美人,静静地向着我们形而上的微笑,现代美人不需要蒙拉丽莎,坐着笑着都不是固化凝神的规序,她嘴角没有神秘,轻轻地放口或许在明丽的空气中会大笑而歌,啊风啊,你轻轻地吹,云啊你慢慢地走。如此的神逸,又如此的清淡,一如儒一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