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计在于春 65×55cm 纸本水墨2014
第一点:叙事性的意味
叙事性在绘画中的价值被漠视很久了。“有意味的形式”曾是我们摆脱主题先行的武器。但是当 “有意味的形式”被过度的消费而成为“乏味的形式”时,我们恰恰开始思念那些可以被言说的画面。开始更加喜欢敦煌壁画中的经变故事,也会一遍遍被“九色鹿”的形象与情节所感动。
叙事性绘画的低端形式是连环画,也叫小儿书。不仅有相互链接的画面,还需要配以文字,来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我曾有幸为两位连环画大师贺友直、沈尧伊做过展览,展出过《山乡巨变》与《地球上的红飘带》,这些风行一时上图下文的形式,如今随着社会需求的变化,已成为某种往昔的记忆,被怀念了。我也曾为年轻的艺术家温凌做过展览,温凌的父亲温泉源曾是人民美术出版社儿童绘本的作者。温凌告诉我,当一天天长大,他开始不由自主地画起了原来最不屑的六格漫画,进而重新审视他父亲的作品,甚至发现那些东西滋养着他今天的创作。有趣的是,贺友直、沈尧伊是刘庆和的老师辈,刘庆和也曾请教过温泉源先生,而温凌是刘庆和的学生辈。更重要的一点,刘庆和是现已消逝的中央美术学院民间美术系的别称年连(年画、连环画的简称)系的毕业生。这一他久违的表述方式或许将在“白话”中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