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兰德杂志》换了几个插画师,直到西德尼·佩吉特(Sidney Paget)在《博斯科姆比溪谷秘案》中第一次将福尔摩斯绘制为头戴猎鹿帽、身着圆领短披风的形象,福尔摩斯才真正鲜活了。所以,展览也将佩吉特的插画作了一个集中的展出,附带一张罕见的柯南·道尔的肖像画。
尽管柯南·道尔的连载每周都有五十万左右的读者,他却不大瞧得起这种通俗文学,所以经常抱怨写作侦探小说占用了他大量的时间。因此在1893年的《最后一案》中,他擅自让福尔摩斯在与死敌莫里亚蒂的决斗中,掉下瀑布死亡。此举引发两万读者取消杂志订阅以抗议。幸好,一个虚构的世界只要有一个不太倔强的作者,生死也都可以改变。
1903年的《空屋》标志着福尔摩斯的回归,此后的24年间,柯南·道尔又陆续写了三十多个短篇与一个长篇故事,直到福尔摩斯被安排在英国南部乡间隐居,养蜂度日。即便如此,全世界各地女性的仰慕之心仍然不死,不少女性自告奋勇要做福先生的管家。
在1927年拍摄的采访影像里,柯南·道尔说,有一名女性还以自己的养蜂技术相诱,称“最擅长把女王蜂从蜂群中挑出来”。
但这个展览最重要的努力还是“跟着福尔摩斯学伦敦历史”。
策展人之一的帕特·哈代博士说,这次展览所挑选的绘画与印刷品,都是想展现出“一种现代城市景观,一个在世纪拐点的伦敦,一个有着卓越交通系统的帝国”。
他们仔细地将书中提及的史学元素挑出来,例如皮克迪利(Piccadilly)广场,海德公园角(Hyde Park Corner),朗豪酒店(Langham Hotel)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