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习练及姊妹艺术之滋养,加之身后之书法功底,使泽涛在用笔上能运腕使转,起伏自如;用墨上有饱墨之挥透、宿墨之水渍、破墨之韵致,其淡墨见骨,枯笔合润;用水上发挥了渗、化、冲破等特性,在水破墨、墨破水中达到了一派境界。人们熟知他画鹤,而他之山水、人物也达到了一定高度。他在用水、用墨、用线所得中,从旧格中翻新韵,于俗中演逸情,于机巧中出真稚,于浓丽中显清淡,他笔底之鹤即不同于宋徽宗,亦不同于当代其他画鹤高手,他的鹤是有自我艺术语言的,是带有个人风格的。
在思想深度之体现上,他之定位是准确的,他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之本源是深邃的,他自身之艺术语言是成功的,《烟岚惊梦》中虚实相和、烟雨空朦、怡然自得,“胜似闲庭信步”之静穆;《芦海恋歌》中鹤语与蛙声同韵,平淡与和谐共生之高古,无疑都弥漫着画家之思想和才华,其专著《中国花艺术十门、翎毛、草虫技法》、《墨彩水禽新创意》,是个性化和人性化的;他作品之文化含量和艺术境界是渐次提高的;其拥抱自然、热爱生命之主题是鲜明的;生活是艺术源泉在他身上之表现上淋漓尽致的。
心境、情境、意境相接,心意、天意、立意契合,反映出泽涛具足先天秉赋与后天修养。泽涛正值艺术创作上之高峰。祝他之未来永远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