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从老祖宗那里为自己胸无大志之作派找到个理由,于是就由着自己的心性游艺。对于书法喜欢典雅清静、正大朴厚的那种,故近年来关注"二王"一脉行草较多,用了些功夫的。一般看来习行草之人当性情豁达外向,而我却拙于口舌内敛不激,似不宜于习草的。自己虽表面沉静,对他事亦表现淡然,然内心之于书法却情激难抑,总想以某种形式抒写胸臆。可能是缘于这种冲动,冥冥之中寄情于行草的罢。古籍记述善草者多异士,颠魂醉态,风驰电掣,兴狂绝叫,一任笔骋墨飞,疾骤间挥就佳篇。观前贤之草书,浓淡氤氲,张弛合度,浑然天成,细察之笔笔俱妙,点点皆精,静气充盈,书者泰然之心境跃然纸上,便约略可知古籍之记述多赋予文学色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