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colonna spezzata,1944, 弗里达
弗里达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女权主义者,尽管一生放荡不羁地周旋于各个男人,但她的作品却不像别的男性艺术家那样乐于将自己享用过的女色情欲跃然纸上,而是更多地用少现实主义的手法来表达自己的苦痛。弗里达出生不久后便换上小儿麻痹,可以说是随着病魔的陪伴而成长,而在十多岁时一次不慎从马背上摔下来的经历更让她险些死亡,身体撕裂的苦痛让她在自己的传记中写下了当时和死神相会的情景,而在绘画作品中,她用一把长枪贯穿自己的身体,或者被植物藤蔓所束缚,自己的神情却超然淡漠,仿佛在说自己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痛苦。除了身体上的疾病,迭戈·里维拉(Diego Rivera),弗里达那位喜好纵情酒色的丈夫,也是她痛苦的根源。尽管弗里达本身擅长挑逗周遭男性,她却像任何一个正常女性所怀有的强烈占有欲一样,对她丈夫的花天酒地感到愤怒和痛苦。迭戈同为墨西哥艺术家,比弗里达更早出名,他们的初次相遇就是弗里达在一旁偷窥迭戈和他当时的老婆在他的壁画前前翻云覆雨,之后弗里达便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多情浪子,并把自己身为女性的愤怒和嫉妒发泄在艺术作品中,“啊!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直到有天弗里达买菜回家后把迭戈和她姐姐捉奸在床,他们才终于离婚了。
我们不能说多亏了梅毒会使人发疯才让这些艺术家有了惊世骇俗的名作,我们也不能说多亏了情欲的催化才让画家笔下的信男善女们有血有肉,仪态万千,只能说,什么样的社会条件影响什么样的艺术作品,什么样的社会品格影响什么样的大众审美,艺术始终是不拘一格的,只有突破传统的审美方式才有机会朝更好的方向发展,也只有我们尊重艺术的精神,尊重不同艺术家的想法和其展现的作品,我们才能站在一定高度上去理解艺术作品,一视同仁地看待情色带来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