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一些西方艺术大师对东方艺术理论产生浓厚兴趣,是必然的。“物我两忘”是艺术创作的最高境界,只有“以情写神”才能获得。“以形写神”或“以神写形”都未能挣脱“形”的束缚,难以达到“物我两忘”,只有把“形”当成倾诉感情的工具才能获得。形,融于心;形,融于情。得其意,忘其形。情,是创作的开始和创作过程的主宰。“以情写神”,“形”为情服务,得其意,写其神,“形”为画面服务。这需要确立新的造型观念,用新的观念理解“形”。“神”是通过“形”体现的,这个“形”不再是生活中的原形,而是在深刻理解后的高度概括。只有做到像“疱丁解牛”那样才能呼之欲出,随心所欲。没有这种能力,情再丰富,难得其意,写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