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花自红
于是,我突然发现,过于注重画面细节,甚至大谈笔墨是中国画底线的说法有些迂腐。因为,绘画更大的任务应该是去倾述、去表现。无论这种倾述与表现借助什么手段,手段都不应该成为最本质的东西。这正如我给另一个朋友写一篇小东西时曾说过:画面的形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画面背后的格调。但,格调这样的词似乎有些“玄妙”,难以传达它所对应的经验。所以,面对吉瑞森,我发现将“格调”一词变作“倾述”则更为准确——从我的某种直觉推断,吉瑞森应该是个理想主义者,并且是一个非常善于表现自己理想主义情绪的人。这样的人,容易在画面中宣泄自己,习惯将自己的某种感触“强加”在画面的背后,再满腔热血地等待这种“倾述”给别人的震撼。或许,震撼这样的词有些言重了,应该说是感动、触动。然后,他会在别人的“感触”中获得一分宽慰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