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生:第一我本身是满族,也是马上民族。第二从历史的角度来说马对人的贡献是相当大的,无论是战争、生活,马都扮演者相当重要的角色,发挥相当重要的作用,立下过特殊功劳。第三我曾经下乡到内蒙,生产队安排我去放马,我和它有相当亲密的、近距离的接触:不仅要喂马,蒙古人还讲究唱马。相当长时间的生活在我脑海里打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互联网上已经有人把您和韩干、赵霖、李公麟、赵孟頫、郎世宁、徐悲鸿、刘勃舒、马晋、尹瘦石并称中国画马"十大家"。对于这个观点您怎样解读?
张永生:在我创作以马为主题的作品时,还是尊重古法,向先贤学习,向现代人学习。我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又往前走了一步,有一点突破。比如怎样更好地呈现奔跑中的马蹄,我就研究了6年。
现在中国画马的人鳞次栉比,徐悲鸿老师的弟子、再传弟子无数,基本是以他的形态为主,没有大的改变。所以我立志要有新的呈现、要突破,不改变无法立足。想尽一切办法呈现出不同于诸君的、自己对马的理解。对马的骨骼,对马的肌肉、对马的神韵都要掌握,才能形成自己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