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米尔,小街, 1657 –1658(非展出作品)
如今,维米尔被公众知晓,要归功于法国艺术评论家泰奥菲勒.托雷-比尔热(Théophile Thoré-Bürger,1807-1869),他是1848年革命中的激进派,他赞扬德拉克洛瓦(Eugène Delacroix)和其巴比松画家的作品,并不看好安格尔等保守画家。
维米尔的重新发现可以说是法国现代艺术史的一部分,正如17世纪的荷兰艺术家珍视日常生活和事物一样,法国印象派艺术家马奈等也将眼睛转向生活中朴素的场景。马奈或是亨利·方丹-拉图尔(Henri Fantin Latour)对花卉的描绘似乎共享了200年前荷兰人的感性。此时,维米尔成为了一名现代主义艺术家。
“凑数”的平庸之作,映衬维米尔的与众不同
正如前文所说,此次展览展出的维米尔作品仅12幅,那么展览中的其他艺术家的作品又如何?当那些所谓的“风俗画大师们”紧挨着德尔夫特的天才画家时,是否就显得粗鄙平常了些呢?
在展厅内,每一幅令人惊叹的维米尔画作旁边都放置了几张同时代的其他17世纪荷兰画家的作品,其中就有杰拉德·特·博尔奇(Gerard ter Borch,1617 -1681)、尼古拉斯·美斯(Nicolaes Maes,1634 -1693)和格里特·德奥(Gerrit Dou,1613-1675)。维米尔本人不算多产,得以保存至今的都算是精品。即便对他本人作品的筛选已近精妙,作为展览,却仍然需要一些别的画作来“凑数”。结果就是,在你移步下一张维米尔的杰作之前,不得不忍受一些平庸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