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骨寒山意无穷》136cm×68cm
画道之中,水墨为上,肇自然之法,成造化之功也。墨溶于水,千变万化,浓而不滞,淡而不薄,枯而不涩,湿而不漫,皆源于水分之掌握。在此基础上的随类赋彩,或略施以求淡雅,或复笔以示浓重,深浅聚散,短长肥瘦,随手写去,自尔成局,皆质朴稚拙、浑然平实格局。唐志契《绘事微言》云:“逸有清逸,有雅逸,有俊逸,有隐逸,有沉逸。逸纵不同,从未有逸而浊、逸而俗、逸而模棱卑鄙者。逸虽近于奇,而实非有意为奇。虽不离乎韵,而更有迈于韵。”此逸,即笔之草草也。赵先生画中之逸,也画中之格,此一点,我最为看中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