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笔墨运用上,更是近有染墨,远有留光,骆驼润以水渍,人物滋以斑斓,在具象与抽象之间游刃,在写意和抒情之间骋怀,渺茫天际境生于外。在他极为娴熟的笔法中,我们窥到了一个西北汉子最为柔情的慈悲胸怀。这种特定场景的不断再现,吸引我们去探寻河西风情的裕固族人的坚强与坚韧,心里不禁产生强烈的冲动,想要了解这块土地下的炙热情怀,以及这些情怀所透射出的伟大的艺术使命。
他的笔下一一铺展的戈壁、大漠、雪山、草原、夕阳、晨晖、村庄,无尽的苍茫,成为他一往情深的永不枯竭的艺术来源,让我们捕捉到戈壁之舟的灵光神韵早已经融入了他的血脉之中,与生活、与精神、与理想、与过去息息相关,与其说他在追求艺术的至高,不若说他在追逐心灵的本真,对于传统还是创新,在他,并不是最重要的,红柳丛还是芨芨草,烽火台还是沙洲冷,于他,不过是安放灵魂的栖息地,真善美,便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