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 90×97cm 2006年
就书、画、印而言,中国逾千年前仆后继者无可计数。而绝大多数因袭模仿、因循守旧,仅得貌似,而无神韵,更无创新。凡中国画史上能开宗立派者或自成一家者,屈指可数:如六朝四大家、南宋四大家、元四大家、清初四高僧等;又如吴门四家、新安四家、金陵八家、扬州八怪等,无不独树一帜,立异标新。但彪柄于前,却致毁于后:代代亦步亦趋者貌似神非、千篇一面,而必有大才者则别出蹊径,成就暂新画风,令人耳目一新。尤其古来文人画与院体画,更为贻害后人。后学者无发聋振聩之逸韵,浪得虚名者甚多。书法亦更甚,诚如梁启超尝云:古代书法大家是不可学的。刘熙载亦云:“书者,如也,如其学,如其才,如其志。”画亦何尝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