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离开赫尔新基是乘坐一首豪华邮轮。在美丽的南港,眼看着一辆辆大小汽车从船屁股鱼贯而入的进了船肚子里,估计明天会再从嘴里鱼贯而出的吐出来。船大的要命,我们进去后便离车进入船房。进去三转两转就迷了路,等我费尽周折到了客舱,二涛早已打开了一瓶洋酒在等着,我说:可乐吧,他说:威士忌。不大工夫两人便头懵如蛋,二涛说:我要画画。于是,带上半瓶剩洒,带上画画的家伙乘电梯直奔七楼甲板。抬头望望,上面还有七层。海上正下起了牛毛细雨,二涛开始了赵氏阵法,一阵风狂过后,开始边喝、边吹、边画,不时的有老外路过甲板向二涛伸出大拇指,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什么。酒尽画完。二涛画的美,一高兴说:走!去船上酒吧喝个正式的。于是一瓶红酒、一个海鲜沙拉,两人对坐、四目相看,一会儿看看洋妞、一会儿看看两个青年围船跑着半马,实实在在的洋气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