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不是讲什么创新吗，
有次开会我就问黄胄：“什么叫创新，你懂不懂？”
黄胄说：“我也不太清楚。”
后来我问华君武：“你懂不懂什么叫创新？你是领导。”
他说：“我讲过这话，但我也不太清楚，我也不懂。”
主管：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 主办：人民美术委员会
主编信箱：peopleart@126.com | 联系电话：010-85823993 | 学术主持：李德哲
Copyright © 2008 - 2021 Peopleart. All Rights Reserved 京ICP备16048619号-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