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75cm
水墨有约
靳文艺
水墨画千年发展的历史,不仅创造了人类艺术史上的一个又一个辉煌,也演绎出一个又一个因水墨而结缘的动人故事.
孙志均与我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为同窗学友,那时十年动乱尚未结束,条件艰苦,生活困难,他从北京下乡到内蒙古高原锡林郭勒,在草原上度过了马背生活,作为知青中的精英被选拔到学院中学习,自是如饥似渴,五更灯火,苦读寒窗,印象最深的是每日下午两节课后,我们几个在班里较为投缘的同学背上画夹,步行十几里到火车站去画速写,寒来暑往,风雨无阻(当时的公交费是一角五,但对我们来讲已是无力承担),返回时已是夜深人静,虽是精疲力尽,但大家仍是一路笑语一路歌,那又冷又硬由同学打回的钢丝面仍被狼吞虎咽的扫荡一空,若是谁能整点咸菜大家也会围坐在一起一边喝水一边吃着咸菜海侃神聊,同学们喜欢我讲那些鬼怪狐仙,阴森恐怖的破案故事,我是侃故事高手,每当同学们听我的故事入迷到不睡觉都要听时,心里还是有些狡猾的得意(这些故事多数是我自己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