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Bruno Alexander Roscher的肖像》,奥托-迪克斯
是什么让这些艺术家的想象力下降了?迪克斯的早期作品让我们想起了他们忍受的恐怖。在1915年,当他画其指挥官Bruno Alexander Roscher的肖像时,他还是西部战线上的机枪手。肖像中,Roscher的脸就像是粉红色的肉块,从他的奖牌制服中探出来。
迪克斯从脱离战争后带着脆弱的肉体和可怕的感觉。他在出版的《战争》组画中记录了在可怕的战争中看到的东西,包括了蠕虫出没的头骨和带刺铁丝网的尸体。他的性暴力图像可以被理解为创伤后的恶梦。
格罗兹也在自己的绘画中混淆了战争与平民生活、性与死等,这明显表达在其1916年的绘画作品《自杀(Suicide)》中。当一个年轻人在街上死去时,一个妓女在窗户上举起一朵花。城市的夜晚被性和血的红色所点亮。凹凸不平的立体构图将元素碎片旋转而下,现实已被吹散,死亡也已毒害了欲望。
爱神和死神的混合,性与死,塑造了艺术和文学的颓废形象,至少自1857年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Charles Baudelaire)出版他的《恶之花(Les Fleurs du Mal)》诗集以来是这样的。魏玛共和国,一个成立于1919年的刚刚起步的德国民主国家,被经济灾难和希特勒的侵略所破坏,长期以来一直被描绘为颓废。魔幻现实主义也无助于推翻歌舞表演形象,他们甚至还有一个部分名为“Cabaret(卡巴莱歌舞表演)“。然而,感性的,挑逗性艺术的魏玛爵士乐充满了自由与可能性,同时,还伴随着堕落和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