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化阁帖》是公元992年中国北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赵光义在位时组织编集刊印的,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大型名家书法集帖,编刻于淳化三年,故名《淳化阁帖》。《淳化阁帖》是流传至今年代最久远的一部丛帖,被誉为中国书法史上的“圣经”。
《淳化阁帖》是中国最早的一部汇集各家书法墨迹的法帖。所谓法帖,就是将古代著名书法家的墨迹经双钩描摹后,刻在石板或木板上,再拓印装订成帖。《淳化阁帖》共10卷,收录了中国先秦至隋唐一千多年的书法墨迹,包括帝王、臣子和著名书法家等103人的420篇作品,被后世誉为中国法帖之冠和“丛帖始祖”。其中,第一卷收录先秦至唐19位帝王的书法,包括东晋明帝司马绍《墓次帖》、康帝司马岳《陆女郎帖》、哀帝司马丕《中书帖》等。
《淳化阁帖》是公元992年中国北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赵光义在位时组织编集刊印的,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大型名家书法集帖,编刻于淳化三年,故名《淳化阁帖》。《淳化阁帖》是流传至今年代最久远的一部丛帖,被誉为中国书法史上的“圣经”。
《淳化阁帖》是中国最早的一部汇集各家书法墨迹的法帖。所谓法帖,就是将古代著名书法家的墨迹经双钩描摹后,刻在石板或木板上,再拓印装订成帖。《淳化阁帖》共10卷,收录了中国先秦至隋唐一千多年的书法墨迹,包括帝王、臣子和著名书法家等103人的420篇作品,被后世誉为中国法帖之冠和“丛帖始祖”。其中,第一卷收录先秦至唐19位帝王的书法,包括东晋明帝司马绍《墓次帖》、康帝司马岳《陆女郎帖》、哀帝司马丕《中书帖》等。
宋陈思《宝刻丛编》,清王澍《淳化秘阁法帖考》,容庚《丛帖目》等书著录。
宋仁宗庆历年间,宫中意外失火,拓印《淳化阁帖》的枣木原版不幸全部焚毁,因而初期的拓本就显得异常珍贵,被视为宝物,价值连城。
一、懋勤殿本(现藏故宫博物院):
传世《淳化阁帖》宋拓本著名者有:安思远藏本(现藏上海博物馆)、潘允谅藏本(现藏上海图书馆)、潘祖纯藏本(现藏上海博物馆)、懋勤殿本(现藏故宫博物院)、《宋拓王右军帖》(现藏香港中文大学文物馆)等。以上诸本除懋勤殿本、潘祖纯藏本同出一石,其余均出自宋代不同的刻石(木)。民国廿三年(一九三四)故宫博物院曾于乾隆清宫东庑(此帖原在养心殿)陈列《淳化阁帖》一部。第一册卷首与第十册卷尾钤有“懋勤殿鉴定章”、“乾隆御览之宝”印章,内夹黄纸签条有“宋拓淳化阁帖一匣十册,上等”字样,帖中未见其他印章与题跋。此本即马子云先生提及的“懋勤殿本”。此十卷本为刻石,为宋纸、宋墨、宋拓无疑,与传世另一宋拓“潘祖纯本”出一石。
二、潘祖纯藏本(现藏上海博物馆):
此帖宋代流传未详,明代秘藏于潘家,历经天泉翁(潘祖纯伯祖)、潘凤洲(潘祖纯伯父)、潘祖纯三代收藏,明万历庚申(1620)季夏,经吴兴方仁宇重新装裱于观生堂。清代经卓蔗老、梁国治、李宗瀚、李联琇、李翊煌递藏。帖中有潘祖纯、查升、李翊煌、许福昺题跋,以明万历丙午(1306)潘祖纯题跋最早,故称之为“潘祖纯本”。清宣统元年(1909)经李翊煌手石印行世,民国二十四年(1935),许福昺又用珂版印行,印刷极为精美,但流传极稀,唯罗原觉、曾克专、张彦生诸先生稍有论及。现藏上海博物馆。
上述两种宋拓本亦非同一时间所拓,“懋勤殿本”要早于“潘祖纯藏本”。因相传《淳化阁帖》祖本刻于枣木,年代久远,枣木本开裂,后用银锭加固,故有无银锭纹是祖本的凭证。南宋人对此亦深信不疑,往往在宋刻原石上加刻银锭纹,以充祖本,故在宋代拓制“潘祖纯藏本”时,就已经有银锭纹出现,而“懋勤殿本”拓制时还未刻银锭纹。浙江图书馆现存残石上还能找到银锭纹两处。
《淳化阁帖》主宰了中国书法近千年的发展方向。有专家认为,《淳化阁帖》的历史功绩,主要有五个方面:
一、“阁帖”是目前可以确认的中国丛帖之祖。
二、“阁帖”保留了我国书法艺术史上的大量重要作品。
三、“阁帖”所收晋以后的书法艺术作品,反映了晋人生活、习俗,可以补充文献记载的不足。
四、“阁帖”行世以后,宋代的翻刻本已有三十多种以上,从元、明、清以来的各种再翻本不计其数,由于受“阁帖”的影响,从宋代开始亦掀起了
一个“阁帖”系统以外的汇刻丛帖高潮,而明、清两代刻帖之风愈盛,大大促进了中国古代书法艺术的传播。
五、宋代从欧阳修的《集古录》开始,苏轼、黄庭坚等一批学者从不同角度阐述和评论“阁帖”的优缺点,米芾的《法帖题跋》、黄伯思的《法帖勘
误》更是比较尖锐地抨击了部分舛误。从宋代陈与义的奉敕校释,到清代王澍的《淳化秘阁法帖考正》,直至现在,先后参与研究的学者不下百人,从“
阁帖”是否丛帖之祖、其内容有否从原迹勾摹上石、有否翻刻以前石本、是上石还是刻木,乃至内容的舛误、文字的释读、各个覆刻本的传承关系以及由
“阁帖”影响而出现的各种刻帖的研究等等,形成了中国文化史上一个独特的学科——“帖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