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导读:

   李德哲李人毅刘永贵黄维耿安顺李志向何家英刘文选王超王乘曾迎春杨之光林之源关山月

人民美术网 > 展览 > 汤一介遗体告别仪式举行 欧阳中石用书法悼念(图)

汤一介遗体告别仪式举行 欧阳中石用书法悼念(图)

2014-09-16 10:03 文章来源:北京晨报  作者:rd,  分享到微信
扫描二维码转发分享

千人送别国学大师汤一介

昨天,国学大师汤一介的遗体告别仪式在八宝山殡仪馆举行,千余师生及社会各界人士前往送先生最后一程。“阐旧邦入佛道修儒典三教乐地奈何哲人已去,辅新命通中西人极明四海同心信哉德业长存”。灵堂门口的长幅挽联概括了汤一介一生的成就与贡献。据了解,汤先生骨灰将安葬在北京,北大哲学系初定于22日举行汤先生的追思会。

爱人:未名湖畔的小鸟仍会同行

遗体告别仪式在9点举行。八点半左右,殡仪馆东厅门口已经有来自社会各界的悼念人士排起了长队。他们之中,有白发老者,有年轻学子,有从世界各地赶来的国学爱好者。少林寺方丈释永信也专程前来为汤先生送行。欧阳中石用书法“哲人其萎”悼念一介学长。

灵堂里,花篮与挽联簇拥着先生的巨幅遗像,清雅的菊花百合中,先生面色祥和,正如所有接触过他的人所说,先生谦逊、慈祥。先生夫人、著名比较文学专家乐黛云坐在轮椅上,静静地望着他。就在汤先生遗体正下方摆放着夫人乐黛云送给结发丈夫的花圈。花圈上书写的“未名湖畔鸟飞何疾我虽迟慢誓将永随——你的小黛”表达了乐先生对一生相伴的爱人的追思。

2005年,汤一介和乐黛云这对学者夫妇共同出版了一本随笔散文集《同行在未名湖畔的两只小鸟》,汤老曾在序言中这样写道,“未名湖畔的两只小鸟,是普普通通、飞不高、也飞不远的一对。他们喜欢自由,却常常身陷牢笼;他们向往逍遥,但总有俗事缠身!现在,小鸟已变成老鸟,但他们依旧在绕湖同行。他们不过是两只小鸟,始终同行在未名湖畔。”北大哲学系一名工作人员告诉记者,汤先生与乐先生牵手的背影,是北大最美的风景。如今,未名湖畔的小鸟只能孤飞,但他们的心却依旧同行。

 

 

 

友人:“大先生”引领我们“回家”

80余岁高龄的北大教授彭燕韩与汤一介共事多年,他说:“他为人谦逊,对人随和。他继承了中国传统道德,宽厚诚信,不怕艰苦。生命中经历的那些坎坷挫折自不待言,但他始终以宽容心对待所有的人和事,始终认真扎实地治学。而在学术上,他高屋建瓴。此前我国只有道藏、释藏,并无儒藏。而汤先生意识到这一点,便组织编纂,耗费毕生精力。身体力行把中华文化传播到国外,让越来越多的人喜欢并了解中国文化。”
中国文化书院院长王守常说:“汤先生不喜欢让人称他为大师,我们叫他大先生,是因为他让我们找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根,他引领我们‘回家’。”
同事:淡泊名利与世无争

北大校医院江女士走出灵堂时,眼里含着泪水。她说:“汤先生夫妇经常到我们校医院看病、拿药。每次我们都会聊一会儿天,汤先生夫妇尽管都是北大的资深教授、大学问家,但他们没有任何架子。”

在江女士眼里,汤一介夫妇淡泊名利,与世无争。江女士说:“北大有一次分房子,按说汤先生这样的资历,理应分到一套,但事实并非如此。北大所有教职员工都为汤先生打抱不平,但汤先生却淡然处之,从未有过抱怨和怨言。事后,汤先生到校医院看病,我还气愤地谈及此事,但他却一笑了之。”

学生:要像他一样对待学生

对于老师,学生王博感慨颇多,在他心中,汤先生既是老师,也是家人。王博来自陕西农村,父母都没有正式工作,来北京读书后他把父母接到身边。他回忆说:“去年中秋节,我正要打电话问候老师,但没想到,老师却先拨通了我的电话问候我的父母,并让我到他家里取月饼。这件事让我记忆犹深,老师对待学生的细致入微,让我感动,他用身体力行证明了师者的德行,如果将来我也当老师的话,我也如此待我的学生。”

晨报记者李佳

 

 

友情链接:

汤一介追悼会举行夫人挽联署名"你的小黛"(图)

点击进入下一页

汤一介的追悼会昨天在八宝山殡仪馆举行,夫人乐黛云坐轮椅前来告别

“未名湖畔鸟飞何疾我虽迟慢誓将永随——你的小黛”。在莫扎特的《安魂曲》中,国学泰斗汤一介先生的追悼会昨天在八宝山殡仪馆举行,夫人乐黛云用一副挽联向一起走过几十载风雨的爱人深情告别。

 

 

上午8时,距离告别仪式既定的开始时间还有1个小时,汤先生的夫人、著名比较文学家乐黛云坐着轮椅赶到殡仪馆,依旧是一身黑色套装。在其他人到来之前,她在告别大厅注视着自己相濡以沫大半生的爱人,没有说话。“她需要这样一段安静,这是唯独属于她和汤先生的。”一位工作人员说。乐黛云说,自己和丈夫之间从来不会说“我爱你”、“我喜欢你”,他们的感情都藏在细节之中。昨天的告别仪式,悼念者绕场一周就会发现,在汤先生照片的正下方就是乐黛云送上的黄白菊花花圈,上写着“未名湖畔鸟飞何疾我虽迟慢誓将永随”,署名是“你的小黛”。

张云昌是汤先生的学生,昨天他拿着一幅画站在东礼堂前,画中的汤先生头戴蓝色棉帽,身穿黄色棉袄,乐教授则身穿黑色棉袄,围着蓝色围巾,挽着汤先生的手,站在未名湖边,笑容洋溢。这对经常漫步未名湖畔的夫妻被学生和同事送以“未名湖畔两只小鸟”的美称,不过,如今一只先行飞走,一只坐在轮椅上为他送行。

上午9时,殡仪馆外的悼念者已经排了四列几十米长的队伍,大厅响起的不是哀乐,而是莫扎特的最后作品《安魂曲》,汤一介先生躺在一片鲜花翠柏之中,走上前的悼念者多神情哀伤,眼眶湿红。索朗震泽在将哈达献给汤先生之后,眼泪就夺眶而出。震泽的父亲是北大哲学系60级的学生,他本人则是北大中文系96级的学生,读书时曾选修过汤先生有关中国儒家文化方面的课程,父亲在听到汤先生去世的消息时就因情绪过于激动而住进了医院,他替父亲从西藏前来,“要把西藏的圣洁带给先生。”索朗震泽说。

乐黛云却从未在公开场合流露出激动的情绪,从上周到昨天,她一直十分平静,同每一位悼念者微笑握手致谢。仪式最后,她向汤先生遗体送去最后的凝视。在广场上,被学生团团围住的乐黛云,面对送别者的泣不成声安慰道:“别哭,你看我多坚强。”

上午10时,汤先生的遗体离开告别大厅,一介书生就此远去。遗体告别之后,汤一介先生的骨灰将安葬在北京,北京大学哲学系初定于下周一举行汤先生的追思会。

文/北京青年报记者董鑫
摄影/本报记者郝羿

 

首页上一页1下一页尾页
免责声明:人民美术网(www.peopleart.tv)除非特别注明,本站所转载的内容来源于互联网、微信公众号等公开渠道,不代表本站观点。转载的所有稿件的版权归原作者或机构所有,如事关不当,请联系删除。


人民收藏

鉴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