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 斯卡·穆里略(Oscar Murillo)在“永远的现在:非时间性的当代绘画“(The Forever Now: Contemporary Painting in an Atemporal World)展览中展出的帆布装置 2014年12月14日-2015年4月5日
年轻的哥伦比亚艺术家奥斯卡·穆里略(Oscar Murillo,生于1986)尚未能在MoMA举办自己的个展,但在美术馆“永远的现在“(The Forever Now)绘画展中,他的绘画作品是最具有讨论价值的一个话题。穆里略可谓是一批靠努力奋斗才有所成就的当代艺术家的典型,有时候这在某一程度也反应了这个 艺术圈在论及“阶级”问题时是有多么不靠谱。这里,我想到的是收藏家族卢贝尔(Rubells)当初办曾了一个穆里略与哥伦比亚甘蔗糖工厂厂主的见面会, 艺术家的家庭曾在那里工作过。
我相信还有很多例子我尚未提及。但无论如何,在历数了一遍去年的一些精彩亮点后,我认为当代艺术的 社会背景的分布似乎还是相对均匀的。一旦偏离了“中产阶级“的基准,那么无论是偏向极其富有还是非常贫穷,都具有相同的可能性。与艺术经济向富裕阶级一边 倒不一样,正常的现实是相反的。
我始终还是坚持自己对罗斯的展览“Everything and More“的看法,去看一下吧!然而,在阅读了artnet自由艺评人布莱克·高普尼克(Black Gospnik)在《纽约时报》上撰写的有关罗斯的概况时,我发现一个相当引人注目的细节:
“为艺术而艺术的选择与成长背景并不相关,(我成长在)纽约上州的一个农场,晚餐桌上进 行的都是一个从事人道主义援助的母亲和一个作为城市规划者的父亲之间的一些沉重的话题。(她把一个细节撇得干干净净:她父亲所从事的所谓“规划”实则是在 建立一个庞大的地产帝国。其父是可持续住房的开发商Jonathan F.P。 Rose,他是冠名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罗斯地球宇宙中心“(Rose Center for Earth and Space)以及布鲁克林音乐学院的“罗斯剧院”(Rose Cinemas)的罗斯家族的后代。)“
不过话说回来,出身名门的人对于阶级的问题一般都会采取这样的处理方式:对它完全置之不 理。没有一个艺术家会希望她/他的作品被当作通过不劳而获的优势所达成的产物,从而被人们遗忘。达什·斯诺的祖母同时也是他的赞助人克利斯朵夫·德·梅尼 尔(Christophe De Menil)曾经对一位记者诉苦说:“(人们)一直把达什和德·梅尼尔家族联系起来,这对他来说太糟糕了。大家都会认为,哦,他是依仗着家族的,或者他们 就会在你名字前加个封号,比如‘大亨‘之类的。“
然而,无论是出自公众的美好期许还是其自身的感知,视觉艺术在很大程度上都被赋予了一个 胸怀广大和体察重大社会意义的使命,而非专供有钱人把玩的诡异的亚文化,比如盛装舞会等等。而对这一话题的预谋性集体失声,阻止了人们对视觉艺术如何才能 成为众望所归的适普性和关联性事物作出进一步的建设性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