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艺术家透过双年展、艺术博览会和博物馆晚宴清楚地看到了艺术世界的不平等(他们都不会收到邀请)。他们几乎是没有话语权的。他们的地位被艺术主流价值所褫夺,”她说。
当代艺术学院共同创立人罗南德·潘罗思(Roland Penrose)爵士曾说过学院的作用在于“刺激艺术家创作,助力那些让我们感到陌生的奇思妙想”。尽管如此,学院在2002年经历了一段艰难时光,评论圈认为学院正在堕落,饱受争议的主席伊万·马索夫(Ivan Massow)也大言不惭地认为现代艺术都是“自命不凡、随性为之、毫无创意的拼贴,我从不认为把它们视作是上帝的馈赠”,此后,马索夫也正式被解雇。
第56届威尼斯世界艺术双年展览(International Art Exhibition)上,萨拉·卢卡斯的作品。
2010年,艺术委员会为当代艺术学院下拨了紧急救援基金,并下达了整改的最后通牒。当代艺术学院的主管艾可·厄舜(Ekow Eshun)和主席阿兰·耶恩托普(Alan Yentob)相继辞职。艺术经销商、作家卡斯滕·舒伯特(Karsten Schubert)认为当代艺术学院已经被伦敦的其他竞争者甩在身后:“当代艺术学院的曾发挥过重要的作用,因为它真的是孕育前卫艺术的唯一场所。如果现在当代艺术学院失去了这个头衔的话,那么原因就在于前卫已经成了一个无所不在的概念了。”
为了给当代艺术学院创造一个稳健的未来,缪尔希望能够保持学院俱乐部式的创作氛围并重建“纳什之家”。今年在学院举行的展览包括朋克珠宝匠朱迪·布雷莫(Judy Blame)首次个展以及朋克乐队Public Image Limited的专辑设计展。当代艺术学院的电影计划和现场表演也仍将继续。
“要保持学院的品格并不容易——世事也难免有起起落落,”缪尔表示他将继续致力于探讨前卫艺术的可能性,“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其他的主要艺术场所像当代艺术学院这样将重心放在主流视野之外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