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藏:香盒内壁
元末明初的剔红以牡丹花卉为上,其实是很有道理的。元人尚腴,用在富态的牡丹上最为得宜。就像白石老人画虾一样,胖妞妞的,讨人喜欢,其实是画风所致。北京故宫博物院《国宝100件》就选了张成的一件栀子花剔红盘子,花深叶厚,立马联想到“芭蕉叶大栀子肥”的季节来,真是神品。到代的剔红在暗一点光线下最为可人,朱红朱红的,如经冬的枣皮一样古雅,那是辰砂吸收几百年的光华后吐出的一种说不出的鬼魅。
到代的剔红在暗一点光线下最为可人,朱红朱红的,如经冬的枣皮一样古雅,那是辰砂吸收几百年的光华后吐出的一种说不出的鬼魅。
那次省博《鉴宝江淮行》来池,妻硬要拿去。想想皖博的专家看惯了张成的“天下第一剔犀”再看这件不知什么感受,也就随了去。不曾想立马招致了热捧,说是《走进池州》最好的东西。妻出来时跟明星似的,脸胀得通红通红的,大似手上捧着的那支盛开的牡丹,一样的染上了风华。
(二○一二年三月二十二日于雨犁书屋)
来源:《古典工艺家具》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