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明年绿 68×68cm 2012年
展卷之间,恬淡自然而又勇于坚持的东升兄便如晤对面。
我们上大学的时代,没有网络,业余生活照样很丰富。虽然因为美术专业的特殊性,我们几乎没有同一性的业余爱好,但对于热烈的牌协、球协、音协、舞协以及酒协等活动,参与者不一而足。此所谓“协”,除去音乐爱好者协会是校学生会组织之外,其余不过是同学们无聊时用来区分彼此的“业余活动范围”的戏称。诸“协”之外,少有特立独行者,东升兄便是这少有之人。及至一起在艺术系同事,我与东升兄的接触遂频繁起来:由最初的同居一室,到后来的同居一个单元,我们一起教学,一起踏遍学校周边的各个山头,彼此的了解和同学的情谊均得到了升华。其中有三年的时间,我们是住在筒子楼的同一个单元。一个单元有四间房,我俩各用一间,另两间为另一位同事使用。当时,我还单身,东升兄与另一位同事的夫人都不在身边,所以日常这个单元里就是三个单身汉的简单生活。我们生活的交汇有几个时间点,午饭、晚饭及偶尔的饭后散步,其余时间各自在房间内工作、学习。至于早餐,基本上是随意凑合了。这段日子虽然清苦,但也是别有韵味。一次午间做饭时,我们三人起哄,应该给这个单元起一个堂号,鉴于大家除了对艺术的追求之外一无所有,所以号名“可怜人窟斋轩阁”,简称“花子窟”。另一位同事是音乐学家,年长我们十岁,自然是当之无愧的“花老大”,东升兄行二,我则尾随为“花老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