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北京飞台北,太太杜雯已经101顶楼的台南厅预留了包厢,约请了我们共同的好朋友,要亲自为我补办生日宴。
太太为先生庆祝生日,似乎是件很平常的家务事儿,但此事、此地、此景对于我及我的家庭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我创办人体工程学已近三十多年,核心就是天、地、人三者的汇聚系统。引述到我的婚姻及家庭,天时让我从北京来到台北找到真爱,组成了我的家庭;地利让我在台北掀起了二岸三地的旋风,由台湾出发,走遍世界。人事让我和太太、孩子们聚少离多,为了事业,为了人体工程学,我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其中有不为人知的苦衷,特别是对太太,我深埋在心里的话就是有愧于杜雯!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最大的隐痛就是不能陪太太和孩子,只能选择在岛外国度的牛郎织女。在孩子还小的时候,我们在很多国家留下了我们短暂相会的记忆,其中相会最多的要数新加坡利兹卡尔顿酒店。每次和太太、孩子相处的时间总是非常短暂。再见时,尽然连孩子都对我感到陌生。
对社会、对事业、对学术我赤胆忠心,视之为命,对太太和家庭除了责任和担当,论亲情是深感不足。杜雯是个很重视传统家庭观念的贤妻良母,为了我,她放弃了电视荧屏上的光环,放弃了挚爱的演艺事业,她善良、慈爱,将整个身心放在了孩子们的身上,一个人担当起了本来应该有我们夫妇俩共同的责任和用心。每次相聚时,她带来的总是孩子进步、成长和获奖的喜讯,这次,在我生日宴席中,分享了小儿子李神奇在华盛顿全美中学生历史竞赛获得小组前五名的成绩。
至今还记得,在孩子很小的时候,我与孩子的亲近,每每发生在相聚的数日之后,早上醒来时,孩子会慢慢的靠在我的身边,让我享受到磨蹭一会儿的温馨。对于当时不能经常见到孩子的我,那是一种最为珍惜的亲情和幸福。聚少离多,见面时就想到的离别,如此贴近的亲情和幸福总是短暂而成为瞬间,今天何不如此?
我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但在杜雯的面前,却如此依依不舍。除了我们的挚爱,还有就是她为家庭的付出。每当离别时,哪怕是多一分钟,都是我的不舍,十多年前,我曾数次从新加坡樟宜机场搭飞机送杜文和孩子飞到桃园机场,目送她们进关后再搭飞机返回新加坡。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为了一次次的久别相会,我们浪迹天涯、周游列国。在如此不易之中,唯独杜雯坚守着中华美德,独自把孩子照顾得这么好,将孩子培养得如此杰出。再聚时,我唯一能让杜雯和孩子欣慰的仅仅是事业上的一点儿进步:美国学术界联合创立的中国人体工程学研究院即将在北京设立亚太中心,央视托付于我的微电影中文频道和宗教文化频道将正式开播,中国千年文化工程将推出由我出镜讲述的“中国千年古县”系列,将向全球展播。
在台北101大楼顶层遥望台北夜景,灯火珊阑,2010年之前,这里是世界第一高楼,2016年上海中心大厦以632米的高度,使台北101退居了世界第三。时间将世界上的一切在重新排序,唯独不变的就是我对杜雯及孩子的爱。
在此,深深感谢今晚为我举杯祝福的台湾前经济部部长、台湾文创的领军代表吕理事长、台北101的箫董事长、台湾著名养生节目的专家主持谢怡芳及著名的大建筑师曾光明先生等好友。谢谢你们,谢谢太太杜雯。
李建军写于台北
2016年4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