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奎亚是高风险“艺术赌场”中的最新的野牌。图片致谢: Kenny Schachter
伦敦这座城市以金汤力(编者注:原文是 gin and tonic,作者的冷幽默)、培根与弗洛伊德、吉尔伯特和乔治、达米恩与翠西·艾敏而闻名。当我在2004年移居英国时,伦敦展现出的拍卖市场是一片欣欣向荣景象,并被认为正逐步接近日渐衰微的纽约成为艺术市场的中心。但是,正如乔治·哈里森在1970年所唱的那样(也许他影射的是只是天气):
但一切不会总是如此,如此灰暗。
一切终将逝去。
一切终将随风而逝。
因为对市场完全不抱有信心,佳士得决定从伦敦的传统六月当代艺术拍卖中退出(在他们多年来企图说服苏富比也这样做之后),并将其注意力集中到远离其老牌地盘的地区,比如纽约和中国。而在我洞察一切的目光下,伦敦拍卖场的魔力正在逐步瓦解。这种势头似乎变得愈发不加掩饰。也许我还得对佳士得心怀感激,因为他们的退出让我可以少费些精力关注这场拍卖。
所有的拍卖行都让他们的拍品达到了他们拍卖估价的上限(即使是富艺斯与邦瀚斯也是如此),而去年大体上变好的成交成绩也呈现了一个乐观、健康、成熟的具有国际延展度的市场。但是这一切仍不能让我们逃避一个事实,这个市场已经不能产生火花甚至微小的能量。即使在伦敦拍卖市场成功的时刻,其衰退速度也已经超过了一座老庄园里马车凳上印花棉布的磨损程度。同样的,我也不能想象大多数画廊能卖出大量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