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新林,《父子俩》,亚麻布油彩,100cm×80.3cm,2017年
具体说来,油画家的创作,具有很强的个人性和自发性,受制于时代和社会的外在事件的影响,在一幅幅具体作品的描绘过程中,积累了画家对于画面的视觉感受与操作性积累,有很强的技术与经验特征。著名符号学家李幼蒸认为:“与19世纪末的西方相比,今日东方的人文科学领域,侧重历史的、经验的、直观的、应用性的研究对象,至少在语言学、文学、史学等领域中仍占据着主导性地位。”(李幼蒸《理论符号学导论》P137。)但画家无论如何自由与追求独创,他的创作仍然受到“语言”的制约,即一个艺术家的创造力和表现力,受到他后天习得的绘画语言训练和技术表达能力的潜在性支配,他的创作自由是在规则化的语言基础上的自由,是一种有控制的自由,并且受到具体的创作时空条件的影响。这就是现代语言学研究并非完全在语言内部进行结构主义的纯形式研究,而是要在社会学和心理学的视野中,进行语义学的共时性研究的原因。对于语言的语义把握,美国著名翻译家李润香曾指出,在进行翻译时,领导人在关键时刻的表情、语气甚至肢体语言都传达出信息。换句话说,领导人“如何说”与“说什么”同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