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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5周年——周鹏飞书画艺术展

2024-09-29 10:24 文章来源:人民美术网   分享到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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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鹏飞】

燎原堂闲话之二——长风破浪会有时

在中国绘画史上,自宋元以降,提出"书画同源”“以书入画”的苏黄米等恭导力行,最终成就了文人画的高峰。在我看来,毛主席的书法是“以诗入书”的典范,他的书法及诗词的律动,就是中国革命史的节奏和階段性总结。但其笔势终而贯之的健猛雄达之象,其跌宕起伏、纵横恣肆的精神面貌,终无所变,在他的近一个世纪的生卒年里,他挥一下手,整个地球都会以中国作为政治辅射力的元点,而全球各大政治板块都会在颤变中归位,他字里行间充满天马行空的浪漫主义诗意,但又不乏婉约之韵,更不失文质彬秀的灵君风度。我常把太白的酒气解化成诗意纵横和超迈。总想以笔势重挽大唐雄民的冠霸气业。那绣口一开。豪吐茂华丝路、西市腾酒浪凯的盛范。汉武大帝那搏吞日月的意象在胸中蒸煮。读太白的诗,有天脉私垂的气象格局,这种奔涌的激情非格律所能局限,故太白句,不像杜甫那样谨严精准,其宁失律而不破元气的一声诗兴的助叹,黄河之水便倾天直泻而来,如将之帅令,其来势不可阻,其去势不可追,主席的笔意概是如此,笔由情生,情由境出,手应心,心游万物,如大江东去荡滌凡尘。我就要感悟这种气势格局,身体若临岱披麾,坐观刘季帝呼风裂宇的不世气概。在千年的历史长河中、这股九渊陆沉的人间正气、在乾府中积化为罡风,用历史观的选择,再一次扫尽中华大地的历史滓毒,中华文明再次沐火重生。毛主席更善于古为今用,比如“我欲因之梦寥廓”、“安得倚天抽宝剑”、“可上九天揽月”,都是借用了李白诗中的意象,却能化而出新,格局境界更上层楼。

我几乎能熟诵李白和主席所有的诗篇,尤其在书写毛体的时候,常常感觉一种不可遏制的来自天心地脉的气浪,贯入笔势,把我的诗心和激情延之笔端。恰如天汉分源界抵柱中流的巨石。很多评论家都认为我的毛体了书法自由爽利,多肥润雍爽、但我所求所要的温文而覇的毛体新趣,也正是毛体能评非遗项目的核心,有创意并向前发展的毛体适合这个时代的审美的主旨。故主席的女儿李讷见到我书法时,也评价我的书法独得毛主席书法的英气!但多了雍容雄穆的贵气,她也巨赞臧老评的帖切、到位。李白曾在《行路难》中感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回想我的书法之路,自从蒙童开始跟祖父学书,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在北大求学,再到在中国画研究院美术馆举办首次个展。后上海美术馆、深圳美术馆、军事博物馆等大型活动。特别是北京首展并首次提出毛体书法的概念……这个概念、从此在中国书法史上留下了一个由我成就的辞条"毛体"但其间的艰难困苦、曲折跋涉虽不足为外人道,但玉汝其成,在这条路上每每到了关键节点,我总有幸得到诸位朋友、名家、大家的细心指导,这令我今生没齿难忘。臧克家被称为“世纪诗人”,山东诸城人,和我算是标准的山东老乡。1988年,我以不到20岁的懵懂年纪莽莽撞撞地就进了臧老的家门,两个山东老乡谈天文地理、风土人情等聊了一个上午之后,临近告别,臧老问我是干什么工作的,我说在学主席书法。臧老在惊讶之余,仔细看了我的习作,大为欣赏,于是两个山东老乡又古往今来地聊了一个下午。臧老对年轻人的提携不遗余力,他对我说,你从事艺术及毛体书法,在我臧克家身上要学到“激情”二字。后来,随着与臧老的交往愈加深入,我越认识到这句提点的份量,臧老身上有山东人的淳朴、真诚,地域文化的影响造就了诗人的激越和昂扬,谈到诗、谈到书法、谈到主席的艺术,臧老的激情每每蓬勃而发,他说要“用生命换诗”要“用诗来照亮黑暗”。臧老出身诗书世家,又是近代著名诗人闻一多的高足,早在上个世纪40年代,就有名作《老马》《难民》等诗作享誉诗坛。建国后,臧老是《诗刊》的首任主编,并得到主席的亲自接见,他对主席的诗作有极高的见解,并得到主席的极高评价。臧老对于律诗有很深造诣,对于新诗也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他认为,写诗的格局要大,立意要高,更要在诗中鉴事,博纲纳领,诗人,不是陶醉于小圈子的浅唱低吟,抒发个人的小调情调,偶一为之可以。但这样的诗不可做为时代的主体。距生活太远,也离时代太远。所有的这些对诗的独特见解,都深深的影响到我后来的艺术道路,实际上,臧老是我学书学诗路上的第一位导师,他奠定了我艺术审美中最重要的两个特质,“激情”与“格局”。并把诗心与老一代革命家与我的自性做了最合时宜的稼接、延而至毛体书法、才有了毛体书法的承载民心的内质与外在的决岸必胜的旷逸。

一个18岁的年轻人,得到诗坛与文坛名宿的精心教诲与鼎力扶持,我到现在想起来,讲起来,都不胜唏嘘,想象不到这个年轻人何德何能才有如此造化。而这还远远不是我和臧老交往的全部。随着与臧老越来越熟,臧老也意识到了我的问题,为了提升我的艺术视野和知识结构,又先后引荐我去拜访了著名的书法家沈鹏先生与诗人艾青。这次,我积学为备,不再象先前结识臧老那般得懵懂和莽撞,在拜访之前,我已经熟读了艾老的重要诗篇,并专门带了一本《艾青诗选》和一幅临摹的毛体书法。或许是那个年代的学人都对年轻人有一种爱其才的真诚,艾老对我的书法给予了极大的关注和极高的评价,并认真地和我探讨了主席书法的艺术精髓,自此,我得以经常性地游走在臧老和艾老两家之间,耳提面命地接受两位大诗人的批评教诲。艾老的诗歌意象丰富,感情充沛,在大量意象的排比韵律之中,注重意境与造境,并把主席矛盾论的理解方法运用到他的诗中,所以、他的诗充满辨证的哲思和境物的空间感。这也是我艺术审美中重要品质的来源之一。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当以同怀视之。我不敢把臧老、艾老比作知己,但能够有两位老先生、老前辈把我当成小朋友,并乐此不彼地的把他们所毕生博悟的文心,雕龙饰物的为我直语观瞻,加以爷护孙般韵敦敦教诲,是足令我受用一生了。也是祖上光德。1991年我才20出头,北京大学要办一个名家书法研究班,全国招生,名家授课,在臧克家和艾青的鼎力推荐下,在当时北大校长吴树青先生的破格特许下,我成了班里最小的学生,也得以认识了足以影响我艺术之路上的第三个导师---蓝玉崧先生。在北大期间,我年龄最小也最懵懂,班上名师云集,在各位名师的悉心指点,我在文史哲方面似乎开了天眼,知识结构的框架和自身特质在名师的督目下,铺轨结势,组合成我自己的承载万有的局势,是我之大幸,也是我毛体书法的直吮地脉的根原。闲暇时,我就泡在图书馆,一方面,努力恶补文史哲知识,一方面,心灵神游物外,从各种回忆材料里,追寻当年在这个图书馆努力工作的充满了激情而有些腼腆的青年毛主席。蓝玉崧先生当时也是我的重要导师之一。蓝先生是音乐界的泰山北斗,以一己之力构建了中国音乐史学,其《中国古代音乐发展概述》以其高屋建瓴的美学思想,海纳百川的博学精神,开放的艺术思维,对传统以及现代音乐前瞻性的品鉴,深深影响了几代民乐人。但每次我去拜访蓝先生,都从来不谈书法,而是谈音乐,谈韵律、谈节奏,谈二胡上面每个音节的起与止,谈音节细部处理与,艺术上的“尽精微、致广大……现在想来,我草书中的韵律和节奏,对毛体书写中的不经意细节的严谨,都来自于蓝先生关于音乐的不经意的谈话之中。

在北大书法班结业之后,我的毛体书法在圈子里已经有了一些小名气。在艾青、臧克家两位老前辈的鼓励下,在毛岸青、邵华同志的支持下,我在刚刚成立的中国画研究院美术馆举办了自己的第一个个展,也是全国第一个毛体书法展。臧老在看完展览后,欣然题词:“摹毛体而形似,而近乎神似者,我所见、仅只鹏飞同志一人。”臧老在建国后,多次与主席探讨诗与书的艺术,主席亦屡屡有书信往还,直称“克家同志”,臧老对主席的诗书艺术有深刻而独到的见解,曾有为主席改诗的佳话广为流传。我拿到臧老这个评语,真是诚惶诚恐,我永远记着臧老的对我教诲:“学习主席书法,不仅学其书,还要读其诗,懂其诗,知其诗,知其博。"继承之外、还有学识、其至要则是张自性,或者这才是一个真正学者、真正艺术家的真知灼见,这足够我学习一生,铭记一生,奋斗一生。为今天的中华民族的文化的全面复兴、用我新毛体书法的承载愿力,去影响和覆盖影响世界的人和物。

责任编辑: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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