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日记:感谢我的祖先》(Berlin Diary: Thanks to My Ancestors,1981)
久保田成子认为,“在录像的现实中,无限的变化成为可能……能够自由地消解、重建、改变各种形式、形状、色彩、位置、速度、规模……(这是)流动的现实。”展览聚焦六件作于1976至1985年间的作品,这是久保田成子艺术生涯的关键十年,她从用雕塑来致敬马塞尔·杜尚(Marcel Duchamp),转向将自然吸纳为一种审视录像媒介、世界以及她自身位置的途径。从展现艺术家在美国西南部沙漠中度过时光的《三座山》(Three Mountains,1976—79),到纪念她家族的《柏林日记:感谢我的祖先》(Berlin Diary: Thanks to My Ancestors,1981),久保田成子探索了技术如何为理解我们的人性提供新的方式。
激浪派的“副主席”
久保田成子1937年出生于日本新潟市,她是日本先锋派艺术的关键人物之一,20世纪60年代纽约激浪派运动受人尊敬的参与者,在70年代时成为录像艺术的先驱实践者。1960年,从东京教育大学毕业后,久保田成子和Group Ongaku、Hi Red Center以及Zero Jigen等先锋艺术运动的成员相识,这些小组拓展了艺术的边界,将音乐、表演、运动融入他们的作品,由此质疑战后日本政府的集权以及他们牺牲个体幸福来聚焦经济发展的观点。这些小组的实验还与约翰·凯奇(John Cage)等激浪派艺术家的活动齐头并行,后者受到了东京先锋派们的高度认可。
激浪派是国际性的跨学科运动,以跨媒介来推动实验,一些日本艺术家成为了其中的重要成员,其中包括久保田成子和小野洋子。这场盛行于20世纪60年代的先锋艺术革命先锋艺术革命一直迂迴在主流艺术以外,主要原因是它摒弃了最直接的门槛——传统艺术机构。它拒绝高墙内的艺术,主张艺术的非商业化,作品;主要由行为表演、草图或者现成品构成,在当时并不具备商业和收藏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