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champiana:下楼梯的裸女》,久保田成子
久保田成子的作品常常被归为女性主义艺术,然后,她本人并不这么认为。“人们可以按照他们的意愿把我归入女性主义范畴,但是我认为除了作为艺术家的工作外,我无法做出任何真的贡献。”久保田成子曾这样说道。事实上,许多被认为是女性主义的艺术家都拒绝这种身份。例如朱迪斯·巴特勒(Judith Butler)曾直言,通过将女性主义的声明封存于一种单独的艺术史类型,女性主义的标签使与性别、身份相关的广泛观点难以融入到围绕艺术本身的陈述中。对于久保田成子来说,她的这些带有性别色彩的作品确实在激浪派运动中遭受了疏离与边缘化。
与白南准:录像艺术的“父母”
身为艺术家,久保田成子的创作常常因她的丈夫、被称为“录像艺术之父”的白南准而显得黯然失色。久保田成子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用来支持丈夫。她曾说道,白南准会把她从文选电影资料馆那儿得到的工资全花在购买监视器上,还开玩笑说他们所剩无几,只能睡在“电视床”(TV bed)上。1972年,白南准一次为灵感创作了名为《电视床》的作品,但策展人们通常将之视为对于艺术家夏洛特·摩尔曼(Charlotte Moorman)的致敬。这或许是真的,但也说明了人们更容易看到白南准与摩尔曼的联系,而非他与久保田成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