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1912——现代使命》(1912–MissionModerne)带着一个特殊的使命将在Wallraf-Richartz美术馆一直展出至12月30日:再造1912年的展览“分离运动联盟”(Sonderbund)——从梵高到毕加索,这个展览把欧洲现代主义的大人物都囊括了进来。这真是个令人激动的想法,尽管呈现的结果并不尽如人意,因为1912年的许多作品要么是无法借到,要么作品早已消失。尽管如此,《现代使命》这个展览依然是一次难以企及的艺术冒险和旅程,在PaulTheroux看来,这个展览实现了无限多的使命。
1912年的分离运动联盟展对现代主义艺术家投入了最大的经历,包括125张梵高,25张高更和26张塞尚,以及16张毕加索,所有作品都被有序美好的排列在墙面上,展览位于科隆的Aix-la-Chapelle大门的一座临时建筑上。32幅蒙克的绘画也在其中,以及还有来自德国前卫运动DieBrücke和DerBlaueReiter的艺术作品。这个展览/展会(作品销售)由Wallraf-Richartz博物馆的馆长AlfredHagelstange策划,以及藏家和赞助人KarlErnstOsthaus,艾森的Folkwang收藏的发起人组织,这个展览在当时依旧保守的德意志帝国产生了爆炸性的影响。在1911年,科隆美术馆购买了一幅梵高的作品,结果让德国艺术家大为光火。所以这就很容易能理解为什么“分离运动联盟”展览遭遇了严峻的批评,这些都被城市报纸记录在案。
除了欧洲现代艺术大师之外,在25间展馆里还展出着不仅仅是经典的艺术家作品,例如后印象主义派的HenriEdmondCross和PaulSignac,他们的创作为艺术正统奉献了之外的力量。在展厅中间,一个用ErnstLudwigKirchner的挂毯和JanThornPrikker为诺伊斯三王教堂制作的装饰的彩色玻璃,都被用来装点缀展厅中间的教堂,这件作品联系起了现代艺术与信仰,成为了批评家们热议的对象。这些绘画、雕塑和装饰艺术都与来自于德国浪漫主义的总体艺术(Gesamtkunstwerk)概念有关。“分离运动联盟”展由各国艺术家联合组成:挪威、瑞士、德国,而且最为推崇法国艺术,这些对德国艺术的影响显而易见。仅展出梵高的作品已经有5个展厅,也是为了盛赞这位现代艺术的领袖,也是所有主要的实验艺术的的源起。
650幅展出的原作中的120幅于一个世纪之后在Wallraf-Richartz美术馆展出,让观众看到一种运动中的经验,其间的差距甚至十分明显。马蒂斯在1912年展的作品都没有在此次展览中呈现。蒙克的经典作品《麦当娜》因为保护原因不能从汉堡美术馆借出。梵高的太阳花和及鸢尾花也都不能到场,只能在伦敦的国家美术馆和阿姆斯特丹的梵高博物馆中欣赏。在最后的一个展厅中,展出了毕加索从1903-1905之间的两件作品,尽管1912年是他的立体主义作品的顶峰,可惜的是,在这里完全没有体现。
尽管如此,我们依然乐见从奥赛美术馆借来的梵高的《梵高女人像》(Arlésienne),还有衣服高更在塔西提岛的一件小作品,这些都是来自于强大的私人收藏。EgonSchiele的一幅1912年的作品《母与子》以及OskarKokoschka的《天使报喜》,都展现的是已经虚空的表现主义黑暗的一面。整个展厅的构建形成了一种表现主义的明暗对照法,在在场与消失之间,惊喜与失望之间,都有一种来自于德国古典观点的新欧洲现代主义的更新。在挪威艺术家1912年的展厅中,都是颇具影响力以及颇具渗透力的早期作品,以及这些影响力一并生产出来的让人惊喜的合并。
实际上,对“现代使命”的真正赞美一直存在,显示出一种乌托邦特质,以及研究的需要。策展人BarbaraSchaefer编辑了一本646页的画册,展示了1912年那650件作品,而且每件作品都有相关说明。这个展览与现在的流行趋势相悖,它拒绝景观,而是把艺术史的兴趣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