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维在论及“古雅”的时候,认为“古雅”更多的是后天学养灌溉滋补的结果。王尧忠的书法呈现出难能可贵的“古雅”,与他与生俱来的谦谦君子之性有关,更与他多年来的敏学好思有关。其书斋“初心斋”的一面墙壁全是书架,据说最近已经有装不下的趋势。20多年来养成了习惯,不管多晚睡觉,也要看一会书。与其几次对话讨论让我看到了王尧忠骨子里的学术潜质。
当然,任何人的成长都离不开他所生存所依托的大环境,因此,谈到王尧忠的书法,就不能不提天柱山刻石。郑道昭父子在此留下了《郑文公碑》、《东堪石室铭》、《天柱山铭》等在书法史上彪炳千秋的名品,天柱逸韵,不仅倾倒过赵明诚,倾倒过阮元、包世臣、李瑞清、康有为、叶昌炽等艺术大师,也滋润着平度的书法家。王尧忠显然也受惠于兹,耳濡目染,其作品中不经意间透露出的古雅宽博乃是长期浸染于此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