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永刚对于书法极有悟性,临古帖,但他的见解和别人不同,他说,临古是为了化为我用,如不能化古法为我法,则失去了临帖的意义。所以他临帖亦和别人不同,从不做死板的“形”的临摹。临帖亦如创作,有古人的精神,又有自我的心性。如用张怀瓘的话说“先其天性,后其学习”。胡永刚早年也是以以唐楷入门,写得入规入距,很有法度。后来隶书从《曹全碑》、《礼器碑》、《石门颂》中来 ,他的隶书,不是一味地模仿前人,而是加入自己的理解和认识,结体不作忽短忽长的张扬,而是体现其本人内敛的性格特征;而于线条的处理,于平实凝重中不乏机巧自然,看似冲淡,实则并非淡而无味,而是冲而不薄,淡而有味。品读胡永刚的隶书,很容易使人联想到魏晋文人品格,濯足清流、不染尘俗。行书揣摹王羲之《圣教序》的神韵。金文虽取法于《虢季子白盘》、《散氏盘》等西周金器铭文,然结体开张、线条朴实、静中寓动,有别样的意蕴和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