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记者采访她:“为何作画?“她的回答是:“人生如梦觉后空,情留纸间笔墨中。一花一木皆有意,任凭春夏与秋冬。“这一语道破天机,她将情感作为绘画之经,将笔法作为绘画之纬。“经正而后纬成“,理正而后画明,这应该说是她创作的本源所在。
为了能对各类牡丹的生长特点和习性了然于胸,她多次去洛阳丶赴荷泽,全神贯注观察,孜孜不倦写生,几次下来,画稿都要装成好几袋。平日里,花前丶月下,无不投下她潜心观察的身影;山里丶林间,无不留下她忘我写生的足迹。她极富悟性,善于探究事物的根本原理并将其融入绘画之中。如有时画牡丹,会用最简练的笔触丶最简约的花枝,表现无限的遐思和丰富的意蕴,可谓“大道至简“,将画技达到近乎郑板桥“繁冗删尽留清瘦,写到生时是熟时“的境地。
正由于如此,她作画构思可随着流风浮云而任意驰骋,真可谓“寂然凝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达到了“枢机方通则物无隐貌“,胸有成竹而一气呵成。这令不少同行者大发“当刮目相看“之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