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胄一生扎根边疆,从二十几岁的精壮到五十多岁拖着病体,他七次到新疆。在那里,他的个性有了最佳载体,他独有的敏锐和豪爽奔放与生活在大漠和绿洲上能歌善舞的维吾尔、哈萨克等民族同胞豪爽奔放的性情碰到了一块,大新疆、大西北之美,借着黄胄的豪放笔墨开拓出了一片新天地,黄胄也从此打开了他的表现领域。
黄胄是极其爱新疆和新疆的民族兄弟的,在他的笔下,新疆的所有美好展露无遗,不论是舞蹈、赛马,还是赶巴扎、收获,甚而那些极其平凡的理发、育婴、上学等主题,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充满了盎然的情态。
黄胄 学文化
立轴 设色纸本
1974年作
101.8×104.5cm
与常见的表现新疆人民载歌载舞所不同,黄胄常常会关注一些极有生活趣味的小景,例如此《学文化》。画中,黄胄抓住三位少女围坐学习的一瞬间,将其留在纸上:三位少女身着鲜艳华丽的新疆服饰,戴白头巾者低头伏案写字,另一少女手执书本,侧脸凝望,似乎正帮对方默写。白头巾少女身后半跪着的黄裙少女正探头去看默写的是否正确,而露出洁白牙齿的笑容似乎也说明了一切。但画中最能表现一瞬间的却是桌旁坐着的波斯猫,似乎是刚刚扭过头来发现了观察中的黄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