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 Abbott《所有都是绿色的》,1954
琼·米切尔的绘画过程致力于重建记忆中精细而复杂的认知和物理过程,她称其为“记忆工作机制”。“我从远处作画。我决定我将从远处做些什么。我作品中出现的自由是控制的结果。”作品中的每一笔都自成一体,每一笔都是观看欣赏的对象,但每一笔又都能够与其他笔画产生联系,米切尔称她的作品里蕴含的符号学力量来自绘画材料本身。“这和马拉美对待文字的方法一个道理。他找来几百个词,从中选出那些能够传达玫瑰香味的字。”米切尔的作品不仅仅是简单的表现主义理论,也不仅仅是她的情感和意图的直接转化,而是感受行为和绘画行为过程中身体认知、精神认知、身体经验、记忆与想象之间不计其数的纠结和相互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