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面油画《涿鹿之野 · 山水》(3号)尺寸:193.3x130.3cm 2017
关旨越从石器与动物化石之间看见了这样一幅旷世几百万年的图画——杀戮与吃肉是祖先的日常奢望和生活。甚至也包括祖先为了吃肉的情感而杀戮相见。
从这里逐渐演绎了部落间为了吃肉而争夺围猎资源的杀戮。既然为了吃肉就杀戮相见,那么为了刀耕火种的地盘也将是杀戮相见。如此垂范、如此的基因编写,如此不断地上演血腥剧情,直至出现规模宏大的涿鹿之战,而后各部落又统一在暴戾成性的龙之旗帜之下。
涿鹿之野的山水深藏了这一答案?
人是自然的派生。人的宿命乃至价值取向、意识形态似乎紧紧掌控在山水之中。
燕山运动的结果是系列化的。它首先决定了日后中国版图的模样及其性格;它创造了包括泥河湾在内的涿鹿之野的山水。由此创造了东方人类的故乡。在泥河湾发现的近200万年前的草原猛犸象化石摧毁了这一物种的欧洲国家起源说;还是泥河湾,200万年前人类活动的证实从根本上动摇了西方主导下的人类单一性地起源于东非奥杜威峡谷的霸权立论。
总之,燕山运动的某种人格使命、包括泥河湾在内的涿鹿之野的山水,以亿万年浩荡而来的力量动摇了西方轴心论在纵深水平上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