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让我受苦,野蛮让我返老还童。
一个人的作品就是对这个人的解释。 这里有两种美:源于直觉的一类美和经过模仿的另一类美。 两者的结合,加上必要的修饰,就能产生一种伟大而又非常复杂的多样性,这是有待于美术评论家去深入发现的多样性。
艺术刚刚经历了由物理、化学、机械以及对自然的研究所引起的长期畸变阶段。艺术家,由于丧失了他们的全部野性,没有更多的直觉,即便承认他们有想象,在每条道上他们也都会误入歧途,他们尽管也在寻找创造因素,可是他们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创造这些因素。 于是,他们只能在骚乱的人群中随俗沉浮。当他们独自一人时,会感到惶惶然而心生恐怖。这就是为什么不必每个人都去离群索居的原因,只有那些有胆量、能经受孤独的人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