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由于它给我们的感觉是谜一般的东西,我们只有谜一般地发挥它的作用,才能合乎逻辑性。我们不是用色彩画画,而是经常赋予它以音乐感,这种音乐感来自自身,出于自然属性,以及它那神秘的、谜一般的内在力量。
一个人不会是自己作品的公正评判人;尽管如此,我相信这幅画不仅超过了所有我过去的画,而且我也不可能画出比它更好或与它水平相当的画来。在临死之前,我倾注了我的全部精力。
我是在一种惊恐的环境中,怀着一种极其痛苦的热情,显现一个无须校正的清晰的幻象,画中没有急促现象,只有生命的波涛。 从这幅画中感受不到一点模特儿、专业技巧和所谓法则的气味,一切都产生于我的想象的自由驰骋,尽管有时也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