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犊皮纸博物画收藏:艺术与科学的交融(组图)

2020-03-09 13:14 文章来源:澎湃新闻  作者: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分享到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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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当君主制垮台后,国王花园的教授便提出将犊皮纸博物画藏品收归花园所有。1793年6月10日,国会法令满足了他们这一请愿,国王花园亦变身成国家自然博物馆。至此,尽管犊皮纸博物画藏品仍享有艺术盛誉,但是随着探索新世界带来的大量新物种的发现,它们成为了科学和博物记载的重要手段。博物画将继续使用珍贵的犊皮纸做载体,但是随着社会发展,纸质水彩画也被纳入收藏范围。博物馆成立后,最后一位宫廷细密画师范·斯潘东克成为图像学教授,这门学科非常重要,可与植物学或比较解剖学相媲美。但是,这位图像学新教授不再进行绘画创作,只负责教学工作。他于1822年去世后,该职位被取消,被动物、植物画师两个职位所取代。直到帝国的末期,个别画家仍执着于布景,尤其是尼古拉·马雷夏尔(Nicolas Maréchal),他因精准刻画大自然而扬名,但有时他却不吝啬笔墨去丰富他的描绘对象,例如,为君士坦丁母狮添加三只幼崽,或者将叟猴倒映在冰面,并附箴言:Nosce te ipsum(认识你自己)。亨利-约瑟夫·雷杜德也是这方面的行家,他在埃及时于细料版纸上绘制椰子棕,背景为沙滩,树旁还有一人,这是藏品中唯一带有人物的作品。此外还应提到阿贝耶·德·封丹(Abeille de Fontainne)和皮埃尔-弗朗索瓦·德·瓦伊(Pierre Fran?ois de Wailly)。然而,这些作品的构图无法与同时代某些著作中的彩色插图相提并论,例如罗伯特-约翰·桑顿(Robert John Thornton)的《花之神殿》(The Temple ofFlora, 1807),亦或约翰-詹姆斯·奥杜邦(John James Audubon)的闻名遐迩的《美洲鸟类》(Birds of America,1827—1838年)。帝国后期,除极少数例外(如菲尔明·博库尔(Firmin Bocourt)绘于1854年的眼镜蛇),画作布景彻底消失。因此,1827年,在绘制埃及总督馈赠的长颈鹿时,尼古拉·于埃(Nicolas Huet)使用了纯白色的背景。只在随后为某一业余爱好者重绘此画时,他为之添加了风景和一位戴头巾的人物。

之后,犊皮纸博物画藏品成为了博物馆教授们工作的工具。1804年,一位博物学前教授受委托对藏品进行严格的系统归类。尽管归类工作不完善,却赋予了藏品新的身份。新增的博物画必须署名,此外还要根据林奈命名法进行命名,注明物种的原产地、与原型缩放的比例以及时间。博物画如涉及动物,常附上“参考活物”(d’après le vivant)或“参考展厅样本”(d’après un individu des galeries)。

责任编辑:苒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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