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在这里阐述的态度并非是公然的精英主义论调,而你也不会认为,体现智慧、潜心探究的特殊品格——即我们的好奇心——应是曲高和寡的精英品质。如今,通过美来寻找意义,或是通过意义来寻找美都显得愈发重要,因为日常的平庸和对艺术的兜售,让我们的生活日趋丑陋。当追求约翰·济慈(John Keats)笔下的真理与美的理念变得无关紧要的那一天,我们所有人便都可以闭嘴,各自回到原始的洞穴中去了。
1980年代,当我逐渐成熟、开始关注智性时,边缘和中心的对立概念以及与之相对的替代模型在思想界曾被广泛讨论,超过了今日对这些理论的关注。在这场讨论中,人们提出了一种横向(数字)的文化范式。与既有的模式不同,这种文化范式呼吁无尽延展的平行机会。如今,艺术界正继续适应这种横向的转变。但在#MeToo、COVID-19 时代,以及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Donald Trump)不断侵蚀我们对民主潜力信念的情况下,强调一些关键因素,从而摆脱以斯温顿(Swinton)、拉博夫(LaBeouf)为代表的犬儒主义冷漠,似乎很有必要。与此同时,面对必然十分漫长而痛苦的经济复苏,我们也需要表示恰到好处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