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谢时臣《虎丘图卷》波士顿美术馆藏
前半生风尘仆仆,志在庙堂。后半生沉淀生命,归隐平凡。从“声名焯然满公卿”的吴中名士“思忠”,到僻居山野,神会自然的“樗仙”,谢时臣游走在喧嚣与寂静之间,将人生所有的际遇视为平顺安常的相逢。
“谢樗仙与衡山伯虎以巨幅纵笔名一时,无以粗豪故不为吴人所重。”有一种说法,谢时臣虽有大量较高质量的作品留传于世,但明清以来的画史甚少提及谢时臣,谢时臣不幸成了美术史上的失踪者。
寰宇更迭,春秋代序。也许,于苍穹寺影,于暮鼓晨钟,于山峦青苔,于尘寰楼阁,于他人的争议贬低,于后世的忽略遗忘,甚至于唐寅至死没能打开的心结…… 种种这些对于最后选择在虚静圆融,淡然释怀中跋涉漫长岁月的谢时臣来说,都只是经过。
参考文献
[1]石守谦,《山鸣谷应》[M],2019,上海书画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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