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痴子——黄胄作品展展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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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期巨作《库尔班·吐鲁木大叔》亮相
重现民族大融合之时代盛景
在黄胄先生的边疆题材人物画中,维族“库尔班·吐鲁木大叔”是极具时代特色和民族特色的主题性创作。本次展览中亮相的《库尔班·吐鲁木大叔》为该主题的代表之作,煌煌巨制重现民族大融合之时代盛景,也奠定了黄氏在中国画坛的重要地位与知名度。
著名研究学者李松将黄胄的艺术生涯总结为“两个创作高峰”:第一个高峰是20世纪60年代初期;第二个高峰是80年代初。1976年正是黄胄绘画创作第二个高峰的历史性起点,这件《库尔班·吐鲁木大叔》是这一重要历史起点的代表作之一。
作品人物原型库尔班大叔“骑着毛驴上北京”的故事,曾在神州大地被广为流传:1958年6月28日下午,75岁的一生历经坎坷的库尔班老人终于在中南海怀仁堂受到毛泽东的亲切接见,自此这一形象一夜之间传遍全国,其事迹被创作成电影、歌舞剧、绘画等作品,鼓舞着中华各族儿女爱党爱国、团结奋斗。
自1956年到1976年,黄胄在近二十年间对“库尔班大叔”故事数易其稿,从较早的库尔班大叔牵着毛驴以手遮额向东方张望,到穿着黑袍子骑着新疆的小驴弹着冬不拉,在多次易稿中包括驴的前腿左右腿优先的设计黄胄都斟酌修改,到1976年9月确定最终图式:库尔班大叔穿着印花大衣,骑着毛驴,弹着“热瓦普”,唱着赞歌,迎着朝阳向东方走去。
“日夜想念毛主席”的艺术处理取得了成功。通过库尔班先生充满喜悦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在旧社会被苦难折磨的生活体验。此画完成于主席逝世的前一天,即1976年9月8日,而黄胄先生题写“日夜想念毛主席”是在得知主席逝世的噩耗之后题写的,在毛主席逝世后的第二天也就是9月11日,赵朴初邀黄胄参加吊唁仪式并补写题记,“谁知得意作图时,正是导师弥留际”,点明这是那段红色时代的特殊节点所完成的经典之作。诗中的“热满特”在维吾尔语中是“感谢”的意思。诗中的“展图谛视泪沾臆,把笔几度不成字”不仅体现了赵朴初的真情,也如实地反映了当时的情景。赵朴初极为真挚、深情、感人的自书诗题记也充分诠释了二人在特殊时期惺惺相惜、肝胆相照的深厚友谊。从书风来看,这一时期赵朴初的书法已趋于成熟,浓郁的“苏体”风格跃然纸上。
此件《库尔班·吐鲁木大叔》源于日本“唐人馆”收藏。“唐人馆”位于日本长崎,原为孔庙,建立于1893年(明治二十六年),由居住长崎的中国人所建立,于1905年开办学校于此。1945年,该馆于长崎原爆中受损,故于1967年重建,重建后不定期举办展览,以宣扬中国传统美术及文化为宗旨,见证了百年来中日文化经济交流的悠久历史。
1977年,中国政府为促进中日文化交流,由国家文物事业管理局与东京华侨总会在日本“唐人馆”举办了“中国书画陶瓷展”,该展召集了当时著名重要画家绘制作品参与,并将故宫博物院所藏之陶瓷名品送往日本展出,以感谢该馆对中日经济发展及文化交流所作的贡献。因是为国家于日本所举办之大型展览,参展画家无不精心绘制作品,如李可染创作巨幅杰作《井冈山》、《漓江胜境图》,吴作人创作了歌颂祖国壮丽河山的《武夷山下》、吴冠中以表现时代背景的《桂林早春》参加展出。黄胄则特意为此次展览绘制这件《库尔班·吐鲁木大叔》及《广阔天地大有作为》、《飞雪迎春》三幅名作。
艺术市场上,1977年“中国书画陶瓷展”曾出现的作品,均取得高价成交纪录:如黄胄《飞雪迎春》在2013年秋拍中以2357.5万元成交;李可染《井冈山》在2015年春拍更以1.26亿元成交。
而《库尔班·吐鲁木大叔》这一题材见有数本,主体构图大致一致,细节略有调整。既为画家亲选送交日本参展的一幅,必定是黄胄最为满意的一幅。
开幕当日还同期举办了“时代与笔墨——20世纪人物画变革与黄胄边疆绘画”学术沙龙,邀请著名艺术家石齐;收藏家、中国收藏家协会书画委员会委员李志远;国家画院理论所副所长、研究员陈明;北京画院研究员、河北美院特聘教授马明宸;炎黄艺术馆馆员赵楷与北京保利拍卖中国书画艺术总监殷华杰共同参与,探讨20世纪人物画变革与黄胄边疆绘画的深远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