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前所述,2011年10月,张海的字与沈鹏的字在同一拍场角逐,现任主席以126.5万元成交拔得头筹,而卸任的主席沈鹏的草书《满江红》仅以55.20万元成交,虽然位居专场第二,但二者的价格悬殊却不啻天壤。现任和卸任的人间冷暖是何等的令人不寒而栗。
也就是三年光阴,沈鹏字的价格就由50万元飙升到500万元,这10倍的价格升迁理由究竟何在?仔细看头条新闻,这才发现是两位过世的老人对他说了几句话,即:“赵朴初先生赞赏他的书法‘大作不让明贤,至所欣佩’。启功评价沈鹏‘所作行草,无一旧时窠臼’。”
在此,我们有必要重新解读一下赵朴初和启功两位先贤对沈鹏的字的评价,因为在这两句话里随便拈出一个词组百度一下,几乎都是沈鹏的条。由此可见沈鹏和沈鹏的粉丝们对这两句话的重视程度,甚至可以理解为“盖棺定论”。
但审视沈鹏写的字,再读两位先贤的评价却不难发现其中颇多耐人寻味的地方。
从书法的要素来看,沈鹏写的字实在不敢恭维。简言之,习字的底子浅薄,故而通篇布白了无章法可言,结字无方,线条油腔滑调,无一字一笔有来历。这,抑或就是“无一旧时窠臼”的弦外之音也未可知。启功先生满腹经纶,堪称大学问家。为人厚道谦逊,真正是一个有求必应的好好先生——但他老人家也是一位遇上“难题”颇为机警的智者。如他称赞他的堂弟启源的书法:“你的字写得比我好!”出言谨慎的启功先生是多么的博爱而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