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论是2011年他退出中国书协,还是2014年他从一个书法家的身份转型以其幻象主义绘画引领当代世界艺术潮流的新走向,有关他的一切艺术 行为,均与他的艺术思想有关。在我看来,他一直是一个如跨父追日般锲而不舍追逐梦想的艺术家,因为,加入中国书协数十年来,他为了社会公平正义而奔走呼号的号角声从来没有间歇。多年来,为了推翻横亘在心口的筑垒,他一直在不断蓄积力量,上世纪80年代初,从他的现代诗《闪电》就可以体会到他内心的郁怒:
刘佑局作品
“没有雷声的高谈阔论,
也没有和风细雨的蜜语甜言。
生命的火焰猛然一击把天地照得通红。
啊!
闪电,揭示了一条人生哲理,
宁可活一秒去照亮世界,
也不愿在阴暗角落苟活万年。”
飘然归去,这是他本人的自由选择,也是一种自由精神的向往和回归。他的离开,并没有因为失去体制光环的笼罩而失去生活艺术的真彩,也并没有因离开中国书协而失去铿锵的声音,反而,他的声音更加宏烈激昂!因为当代中国文化领域迫切需要一面引人奋进的旗帜,同时也需要一面能催人奋进的大鼓和一些令人振奋的声音。
我们再听听7年前他发出的回声:
2008书法,由他发起“番禺论坛”,对于当代的书法“热”下的“冷”思考,国内著名书学专家集体问诊当代书坛指出当时书坛的三大顽症:内忧:现代社会书法家内心的迷失;外患:“书法权力化”下的艺术错位 ;顽疾:“以字会友”的隐性“雅腐”;隐痛:书法传承的“近亲繁殖”。之后给出廉以养书,洁以养心的“解药”
之后,2009年,发起“南岳论坛”;2010年,发起“中山论坛”;2011年,他毅然退出中国书协,再砺刀笔,针对中国文化乱象和腐败现象,针砭时弊,无情揭露;2012年,他发起“走出仿真时代国际华人书法研讨会”...... 号角声声,鼓声隆隆,一次接一次的集聚发声,呼吁体制改革和文化改良的回应声如波涛汹涌。由此,他再次成为中国书坛的焦点人物和高呼文化改良和艺术思想创新的勇士。
思想若禁锢,一切自由的遐想都有可能在凝固的空气中腐蚀生锈。寻找心灵自由的慰藉,不是徒旅大河山川后在山巅之上吐纳式的禅坐,也不是结庐深山老林遁世式的脱俗。作为一个思想独立,具有一定社会影响力的学者型艺术家,他认为自己应该承担起改良社会的责任。所以, 即使被体制裹住了双脚,套上枷锁,戴着脚镣,他仍然挥舞着大旗,艰难地前进。
逆风扬帆,破浪而行,刘佑局的下一站,仍是文化沙场。